默问了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就是关于离婚前后的况,英到底有没有受欺负。
“刚开始是有些委屈,但是好在,我妈去了。你们知我妈的,这辈最看不得的就是我被欺负。所以她去了,自然就搞定一切了。我很顺利地离了婚,也是我妈带着人,把我的东西从他家搬到了厂的宿舍。本来,我自己想搬的时候,他们不让动,还要搜我的东西。我妈去了之后,一切都顺利了。”
陈永峰他们,这些他们当然是信的,婶的威力他们是见识过的。
“谢谢我妈,我从小就受她保护,没想到大了三十来岁了闹离婚,还是要让她保护我。”
陈永峰开,“英,不用觉得是给婶惹麻烦,婶工作这么努力,获得这么多荣誉。她想分享这成果的人,不就是你么?婶为什么能这么顺利地带着你离了婚,搬了东西,不止是因为婶擅吵架,对不对?你想,就你刚才的描述,你以前那个老婆婆,是个善茬吗?”
王英搅动着碗里的疙瘩汤,“也不是,她也能吵架的。”
“那不就完事了。让他们屈服的不是婶的吵架能力,而是婶的社会地位。婶熬到现在这个地位,能分享这快乐的就是你。她能利用这社会地位,帮你解决人生大事,对于婶来说,我相信她也是满足的,开心的。当然,不是说你离婚她开心,你能懂。”
王英,“我懂了,最近我就是担心我妈因为我的事心,其实关于离婚的事,我是真的无所谓的,你们也能看来。说真的,在不对的人边每一天都那么漫。离婚之后,我觉得我的人生都从此光明了。黄屯的人在背后怎么讲我,我是知的,但是我真的不在意,自由的日真是让人开心。开心到我可以忽略别人的目光,我平时在县里工作,也不用太在意。只是,我妈一直在屯里面工作生活,我担心那些人的话,让她不舒服。”
陈永峰对此一也不担心,“这个我觉得,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婶的,你比我们更了解,没人敢在她的面前嚼这些的。”
王英,端起碗来喝了一大疙瘩汤。
陈永峰虽然比她小四岁,但是从他八九岁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听他的话,而且事实每每都能证明,他说的话是对的。
陈永峰说十句话,比她自己想十个月都用。
吃完了饭,陈永峰他们没有让王英杀,今天的晚饭,他们不在这里吃的,他们的计划是带着王英与丽红,去县里的国营饭店大吃一顿。然后在县里的招待所住一晚。
陈默,是怎么都不想在黄屯睡觉的。
“那如果今天午宅基地的事没理完毕呢?如果他们都不想钱买,等你们走了之后,又开始琢磨着像今天这样行霸占了去呢?”
“不会的,他们那些人,不敢。哪天真有一个不开的,婶也会教他人的。”
“嗯,我问了妈妈好几次,她也是这样说,跟永峰说的一样,看来我可以彻底放心了。”
吃过了疙瘩汤,他们回大队那边吗,红旗车再一次发动,这声音又一次牵动了黄屯所有人的心。
尤其是老陈家的人,他们全家竖着耳朵,听着那汽车的声音。
“这是从队那边,回了大队了。”刘珍珠把耳朵从玻璃窗上抬起,对着炕上的其他人说。
“那这现在可咋办。”陈建问完,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陈建国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