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
“那就不打扰了。”男人拿上黑包和图纸,告辞离开。
陆修远一面收拾茶几,一面解释:“这人承包了一个居民区的工程,本来想到乡请山,我的况一直瞒着老俩,他去了容易馅儿,爸妈就让我替给他把事儿办了。”
雁临只关注一件事:“还瞒着爷爷呢?”
陆修远微笑,“知了没好。准备了几封信,托战友每过一两个月给爷爷寄一封。”
“我可真服你了。”雁临放餐盒,示意他摆饭,转去洗手,给他准备巾。
她额外带了一个大纸袋,还有些温度,封着,陆修远问:“袋里是什么?”
“炸虾片。”雁临说,“之前想起过好几回,能当零但也能摆上餐桌的,就是记不起叫什么名儿。中午跟杨家伯伯伯母一起吃饭,他们炸了虾片。这好了,我把伯伯存的全倒腾回家了,明天还要多买一些。”
陆修远失笑,“馋猫。”
“真的很好吃。”
吃饭时,雁临说了商标的事,“觉奇奇怪怪的。”
“有参照更好,可以确定独一无二。”
雁临心里舒坦了,由着吃炸虾片。
饭后,两个人到楼散步。
二国寻过来。是面容清瘦、笑容很有染力的年轻人。
他瞧着雁临踌躇片刻,还是向陆修远说起一件事:“家属院外有个摆摊卖烤红薯的,跟我住一条街。我跟他说了,有跟嫂有关的奇怪的事儿,告诉我一声,我多照顾他生意。”
陆修远了。
“嫂过来之前,跟李丽改说了会儿话,这事儿之后,宋多多跟李丽改凑一块儿去了,这会儿在小餐馆吃饭。我街坊看来了,嫂不待见那俩人,回家就跟我说了一声。”
雁临并没想到,他们算是在她周围扯了个保护网。
“没别的了。”二国笑说,“我去找认识的护士聊天儿,有事到一楼叫我。”
“成。”陆修远问雁临,“李丽改找你什么?”
雁临索从原原本本告诉他,末了说:“无聊的,本来觉得没必要告诉你。”
“是够无聊的。”陆修远慢慢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