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德行,相互习惯吧。我说我的,你数落你的。”
雁临想一,“回我找雷问清楚,再让他去找修远报备——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儿,你办不了?”
“我真办不了,你为什么会觉得,那兔崽会拿我的话当回事?”
雁临撑不住,笑了,“瞧你混的这人缘儿。”
徐东北也笑,“我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是,今年你能不能个冬装系列?”
“当然可以,但不能着急。星雅先尝到甜,对我更有信心,我才更有底气。”
“还谨慎的,没看来。”徐东北看看墙上挂的月份牌,“得抓了,明天起打板裁剪,有没有问题?”
“没有。”
“成,就这些,你负责后续。”徐东北站起,“我去忙儿私事。”
雁临哦了一声,不以为意。
忙忙叨叨一上午,十一多,陆博山和林婉来接雁临,轿车是雁临坐过的那辆。
打过招呼,上了车,雁临不好意思的。
林婉安抚她:“有人有嚼儿的坏病,我们不想惯着。”
坐在前面的陆博山附和:“小事,别有压力。”
“我知,就是觉得……好像是家领着,找人去算账似的。”
林婉失笑,“本来就是那么回事,我们要是不面,那还算什么家?”
陆博山则从公事包里拿个糖果盒,递给妻,“给孩放包里,果糖。”
林婉转手放雁临自制的大帆布袋里,还抱怨:“怎么就买一盒?”
“先让雁临尝尝好不好吃。”
三个人其乐地到了县招待所。
李大成已经在门等,分外殷勤地请三人到了定好的包间。
李丽改正在包间急得团团转,一见来人,挂着笑脸问好,却是难掩底的困惑焦虑。很明显,她不知父亲要唱哪。
这边刚寒暄完,落了座,有人敲敲门走来。
是宋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