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给我妻应有的尊重,也对你自己尊重一些。否则,我不迎你这样的客人。”
叶祁站起来,“走,王萍,我跟你回家,跟你爷爷说说这些烂糟事儿。瞧着你也不像是嘴严的,要是不说个一二三来,往后不定怎么给我孙媳妇造谣,不三天,我们家雁临就得成为村里的号坏人,这还了得?”
停了停,拍拍雁临的肩,“吃儿心灭火,乖乖等我,咱家的孩可不受这闲气。”
雁临笑开来,“我没事,你别生气才是真的。”
“放心,我最心宽。”
王萍又抹一把泪,闷闷地说:“我爷爷去串门了……”
“我等着。”叶祁面一寒,“走。”
片刻后,走到东面客厅,她又扬声唤陆潜,“跟我去趟王家!”
陆潜立刻应声,一面穿大衣一面匆匆跟上妻。
陆修远只叮嘱他们一句:“中午回来吃饭。”
转携雁临回了小客厅,看了看祖母买回来的心,给雁临取两块拿破仑,“现在有多少人供着你吃这些?”
雁临试图掰手指数清楚,很快放弃,“反正不少,你给我买的最多。”
“今天受委屈了,随你胡吃。”
雁临也不客气,坐到单人沙发上开吃。
酥与巧克力酱、果仁织的脆甜香,由不得她不。
陆修远新沏了一壶茶,给她倒了一杯。
享受着味,雁临脑里转的还是吃吃喝喝,“中午吃什么?”
陆修远顿了顿,“不打算训我一通?”
“训你嘛?”雁临反问,继而笑开来,“对我都这德行,对别人更不用说。”
“我对你什么德行?”陆修远坐到她侧的沙发扶手上,手落在她肩。
“总翻旧账没意思。反正我是看来了,你不生病、不在队的时候,对一些外人的态度真说不上好。”雁临转看他一,“为什么?”
“生病缺理,在队是另一重份。”陆修远回答得漫不经心。
雁临,吃完心,喝了半杯茶,跟他商量:“到厨房房看看能什么,然后再计划吃什么,我们给爷爷,好不好?”
“好。”
雁临起。
陆修远却把她揽到臂弯,好一会儿,只是静静地拥着她。
“怎么啦?”雁临了他的发。
“刚刚看你吃东西也能那么开心,心里在想,这一天能翻来覆去地重复一阵也不错。”
确切地说,刚刚他想到的是,岁月静好。
雁临先是心生意,转念一想,蹙眉看他,“你要我每天一大早看到那个二愣?到不了三回我就得揍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