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只有施槐岭能听到。施槐岭耳垂一红,伸手摁住了罗送还在捣的手:“别闹。”
早饭吃了是吃了,不过施槐岭是被罗送喂饱的。罗送那一碗面,差不多全了施槐岭的肚里,面条有时候掉来了,罗送还会凑过去帮他吃掉,得施槐岭的耳垂更红了。
罗送喂的原因,施槐岭总觉得这勺汤比自己盛的要甜上许多。
匙羹上,已经全是施槐岭的了。
“汪!”
明明只有一个音节,罗送却听了个中的雀跃。
在勺退去的时候,施槐岭还用了匙羹。罗送看到他这个动作,眉一挑,忽然停了走勺的动作,就让它这样不偏不倚地抵在施槐岭的苔上,一会儿从左划到右,一会儿又去拨他的尖。
施槐岭好笑地看着雪球,敲了敲它的脑袋:“没问你呢。”
施槐岭忍不住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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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归梦中,虽然在梦里两人了不知多少次,姿势也研究了不少。可是现实中,施槐岭昨天才被折磨得一塌糊涂,现在还是的,还很。罗送一逗他,他就觉得有些坐立不安了。
一个早饭,罗送和施槐岭吃了一个小时。不过他们起得早,吃完的时候才八多。施槐岭把碗筷放了洗碗机中,顺便收拾了一厨房。罗送帮不上忙,就陪着雪球在大厅扔球玩。
罗送知他的辛苦,也知现实不如梦里,梦里的人能随便把玩,但现实不行,有些东西还是得讲究和注意的,的次数也不宜太多。因此他只是逗了逗人,在施槐岭声后,伸手拂去了对方嘴角的痕,笑着:“好,不闹你了,快吃早饭吧。”
等施槐岭从厨房来,罗送望着台外的天空:“今天天气不错,我们要不要去走走?”
施槐岭放在雪球脑袋上的手顿了顿,压着准备上扬的嘴角:“嗯。”
因为罗送的面了施槐岭的胃,最后,施槐岭那碗面毫无疑问被送到了罗送的面前,被他独吞了。
雪球早早就把自己的饭吃完了,它乖巧地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的两位主人,不明白为什么两位主人吃个饭会这么的慢,它快等不及了,它想跟主人一块玩啊。
“呜呜呜。”雪球撒似地蹭了蹭他的脚。
施槐岭还没开,雪球就先着急地叫了起来。好啊好啊,去玩!
罗送笑着:“我们带雪球一块去散步,散完步,我们还能去商场逛一逛。不是说好的要买侣装吗?”
罗送往他那边凑了凑,和他咬耳朵:“阿岭,你好涩啊。你到底是在勺,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