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那是一小心翼翼的意识行为,但你也能大概猜到,她兴许已经怀疑过“暴.徒就是米歇尔”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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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觉再连续个几天活就可以提前土了。”他小声地抱怨着,说着些没什么杀伤力的丧气话。
“啊,谢你救了柯莱。”在听到关键词后,提纳里的眸中闪烁了些许光,那对茸茸的耳朵轻轻抖动了两。
【如果你过多涉这边的世界,你的灵魂将会彻底破碎。】
从你在成林里救了她,到赛诺来这里看望她,再到最后她让你躺在屋里休息,而她去找些草药的过程,这可的女孩全都一五一十地说来了。
你与提纳里尴尬地对面而坐,柯莱则作为你们两个的中间人,将事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通。
这个连续两天都在雨林里巡逻的少年困到角泛起了泪,他了底明显的青乌,连耳朵也因为疲惫而垂了来。
譬如现在,他左侧的耳朵微微垂了几公分,连着眸都黯淡了来,“这孩刚恢复了一些,就总想着去外面多转转,但鳞病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克服的病症。”
不过在说到袭击教令院的犯人时,柯莱的视线总会时不时地落到你的上。
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你:不行。
透的橙黄。
也是这时你才终于有机会能以正视他为由打量他的模样。
好在最后缓解气氛的是提纳里一个小小的呵欠。
在提纳里的话音落后,整个木屋陷了诡异的寂静,一边是言又止但明显抱着歉意的柯莱,一边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学生而疼的提纳里。
但在提瓦特不行,尤其是介鳞病这一块,那个让你痛的声音总会时不时地在你脑海里响起。
这着非常传统的巡林服饰的少年生着一墨的中短发,额间一缕新绿犹如死域诞生的绿洲,缀着他那张白皙净的面颊,是远远看去就会让人觉得舒适与可靠的容貌。
在你自己的世界,你的神圣力除了让人死而复生这违反世界法则的事以外,绝大分的请求都能到。
从家人外狩猎反被野兽吞的意外事故,到疾病蔓延民不聊生的惨状,他们总会抓着你的胳膊和你诉苦许久,最后再行了一波充满诚意的祷告,希望你能对他们降救赎。
当然最引你注意力的是他发丝间那对绒的立耳,它总会随着提纳里的心而时不时地抖动,教你几乎不用猜测都能晓得他在想些什么。
话题行到这里,其实你已经觉得有些难以继续去,因为放在从前,每次传教时你觉得最痛苦的阶段就是聆听人民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