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远就是闹的商业街,大的晶屏如同天幕一样,在播放着香广告,广告结束后,便是一阵极为优雅婉转的唱腔,居然是牡丹亭,只有几分钟的唱段,片尾的大字,主演的名字姓云。
“我没有想吃棉糖,啊,不是也想吃的,只是……”
钟离也笑了起来,摸摸你的:“看看现在的璃月吧,你会喜的。”
“……”你握住了他的手。
“那个是……”
“是,曾经璃月港最闹评价的摊位,一百拉就能喝一碗。”
“不是云堇,是云家的后人,跟那孩很像吧。”
你的确有些好奇,这个棉糖机可以自动选,然后里面的机械臂就会自动棉糖来。
习惯了?说的很轻松,等待她上千年也只是轻飘飘的三个字,你心中很是难过。
他给你倒了一杯,拿起自己那杯,开茶叶沫,喝了一,神变得闲适:“老周家的大碗茶,还是这个味。”
“先生,您知我们家的前大碗茶?”老板好奇搭话。
你有惆怅,怎么不是爸爸呢,他是璃月所有人的君父。
喝着久违的味一如往前的茶,你静静听着钟离对你说,这将近一千年来,发生的事,如今的提瓦特,大分神明或退位或隐居幕后,就连稻妻那位雷电将军,也是如此。
老板是个年轻人,可你怎么看怎么瞧着熟,把人家年轻人都看脸红了。
然而因为你的目光看着的方向,那里正好有个自动贩售的棉糖机。
“别想太多,这一切我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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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买。”
“帝君,为了璃月人民,还真是兢兢业业。”
“哈哈,这都是什么年的价啦,那时候帝君他老人家还没退位呢。”小周哈哈大笑:“现在璃月越来越繁华,好多新式的咖啡馆和茶店都来了,我们这传统茶坊,生意越来越不好喽,多亏了熟客们帮衬。”
“怎么了?想吃棉糖?”你的视线并没有落在他的上,你怕看到他落寞难过的神,寿命太的确是上天的恩赐,可有时也会变成一诅咒。
因为他的朋友,可不止是寿,更多的是短生,面对朋友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去,很孤独,也很寂寞吧。
钟离颔首。
“老板,一壶茶,一的茶。”钟离熟练地了单。
你明明是担心他,怎么变成,你一手着棉糖一手被他握着,要不是边这位一张脸太年轻,别人都要以为他是你爸爸了。
因为说到了老周家大碗茶的事,这位小周还多送了一碟莲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