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2/3)

“我们先吃，给她盛两碗先留着，等她夜里饿了再吃。”宋娴安排。

“早上的两碗汤饼是喂猪了吧？”隋玉问小红，“可别让人误吃了。”

“能卖到六千钱就不算亏。”隋玉说，“对了，你跟甘大去一趟，去农家买四只回来，用大红枣和五片黄芪炖锅汤，大家补一补。”

隋玉又累又困，她拿上狼褥屋反铺在地上，倒就睡。

都是一样的赶路，除了受累，隋玉要心分辨方向，一路上羊卷和了标注的木板不离手，她要负责决定选择往哪个山谷哪条岔路上走。除了这些，她还要费心跟遇到的商队打，买货、卖货、问价、商量一起同行，样样都费力。

农家床少，篾席也缺，商队住过来就是自己准备东西席地而睡，相应的，房钱也便宜，一间房一晚只要二十文。

“三十张羊只换了这四箱东西，我们是不是亏了？”小红问。

宋娴听小红说昨夜留给隋玉的放坏了，她上午去农家挑两只老母，让小红用红枣和黄芪再炖一锅。

“现在天，饭菜坏的快。”宋娴说。

离开敦煌时带了两箱铜，没玉门关时还剩一箱半，走玉门关，了城钱和商税后，钱没了一半。

“没有吧？我没闻到酸味。”小红不确定，余光瞟到二黑抱柴来，她招手说：“二黑，你来尝尝坏没坏。”

“好嘞。”小红一跃而起，她跑去拿钱。

在玉门关多留两天，她主要是想补补觉养个好神，免得一脸憔悴地回去，家里

“上半晌的时候，我还看见他在挑饮骆驼。”张顺说，“关了，他能往哪里跑，又不是个傻。”

二黑在她走后，他挟坨快速喂嘴里，是有酸，但他都吃过臭馊饭了，这酸味算什么，又死不了人。他悄悄端走两碗汤饼，倒他自己的碗里全吃了。

这些东西凑够三箱，最后一箱是便宜的药材，一半苜蓿，一半是泽鲜亮形状饱满的大红枣。

隋玉没再留意，她吃饱了去溜达一圈，消了又回来继续睡觉。

二黑应好，他放柴，低眉顺地走到檐。

小红往屋里看一，担忧：“主不会是病了吧？之前一路再疲累，她也没像今天一样喊不醒。”

“主，这是昨晚给你留的，我添了，还煮了一碗汤饼，你填填肚。”小红端来两碗汤饼，说：“昨晚喊过你，没喊醒，我还担心你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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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喝到香的汤，隋玉咂咂嘴说：“早上喝的那汤还是变味了，跟晌午的汤不是一个味。”

还有两块板和两大坨雄黄，鹿角和鹿鞭各一。

隋玉看他一，又瞥小红一，放筷说：“算了，我去吃。这两碗汤饼倒去喂猪，我记得主家养的有猪。”

隋玉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睡醒了肚腹空空，饿得手。

“酸了，放坏了，倒去喂猪吧。”

宋娴有时觉得，她们这么些人，主要起一个给隋玉伴壮胆的作用。

隋玉拿钱门了，小红拿起筷挟起大，想让二黑尝一，又怕糟践了，她自己咬一，一瞬“呸”的一声吐来。

“没有，太困了。”隋玉接过饭碗闻了闻，汤味很香，她抿一小汤，迟疑：“天这么，放一晚会不会坏了？”

“不会又跑了吧？是没看见他来吃饭。”甘大接话。

“在关外她提着心，哪敢睡死。”宋娴多盛几颗大红枣放碗里，说：“她可不轻松，我们这么些人能全全尾回来，还拉了这么多货，全靠她心。”

黄昏时，炖好了，小喜屋叫人，隋玉正是困的时候，睡意正，她睛都睁不开，糊几句又睡过去了。

“我让二黑去倒的。”小红站起来看一圈，问：“二黑呢？怎么没看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