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玉,她看见卖笔的铺了,里面冷清极了,喊了几声才把掌柜从床上喊起来。
“讨谁当媳妇?”李武问。
“行。”隋玉应,“把大壮、阿羌、妞也喊上,你们都挎上腰鼓,傩舞的时候不能击鼓,但往城外跑的时候能敲。让你们站
“三贯钱你拿走,我不问你要价,现在我只求回本。”
“看来跑生意还赚钱。”赵西平说。
掌柜没说二话,直接伸手要钱,生怕她反悔不打算买了。
隋玉没作声,回去了她问隋良和小崽明晚要不要城傩舞烧火把。
“我也会敲鼓,我去敲鼓。娘,我们去傩舞。”小崽立兴奋起来。
赵西平不动,隋玉上手推,小崽跟隋良见了也去帮忙,三人合力把赵西平推了去。
“嫂嫂,我明晚也跟你们一起去好不好?我好像对你说的什么烧火把有印象,不过我应该没玩过。”阿侧问。
掌柜苦笑着摇,“我年年扎的火把比大还,不中用啊。算了算了,明年我还是改旁的生意吧。”
赵西平付钱,门的时候说:“明晚去烧个大火把,明年生意就红火了。”
“雪天冷,还是不来吧。”
“雪小了,我们走吧。”隋玉说,“你牵骆驼来。”
李武也笑,为了防止母骆驼揣崽,公骆驼都骟了,他们谁还敢来。
骑上骆驼,隋玉问:“我们明晚来吗?”
隋玉拿个最大的砚台问多少钱。
“就是踩着鼓舞,好多人一起。”隋良说。
“你不我。”隋玉赶他走,“别耽误我们练字,你自己寻乐去。”
“哪个龙掌柜?老掌柜不在,小掌柜在。”跑伙计认得她,说:“老掌柜发财了,不油坊的生意了,现在油坊是他二儿在持。”
“用不着你敲鼓……”
“玉掌柜在外面听到声了。”李木收起木骰,笑着说:“以后不玩了,免得误事。”
二人骑着骆驼走了,李武跟李木屋关上门,两人因为同姓李,还不错,走得比较近,李武经常来找李木说说话,摇一骰。
“行,带上腰鼓。”
隋玉“噢”两声,跟着赵西平走了。
隋良有些想去。
“就这五方砚台?”隋玉问。
外面雪停了,隋玉和赵西平也了城,二人先去杂货铺买饴糖。开在油坊旁边的杂货铺早就易主了,之前开杂货铺的阿力掌柜靠外送生意赚到钱就卖了铺回老家了,现在是个汉人掌柜接手了杂货铺。
李武,他拿起一个枣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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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傩舞?”小崽没见过。
李武吐一个枣,说:“我们现在就像圈里的骆驼,不论公母,个个都有用。”
隋玉从一旁的架上拿两支笔,说:“我买个砚台,送我两支笔?”
夫妻二人同时开,赵西平看隋玉一,说:“他带上腰鼓敲要是挨打了,我可不啊。”
“你们同院住的啊,你跟她们抬不见低见,就没中意的?”
李木愣了一,倏而大笑。
“你年纪不小了,不讨个媳妇?”李木问,“有个媳妇,生个孩,你就不会这么闲了。”
“对,你要买几个?”掌柜缩着脖搓手,骂这鬼天气要人命,话一转,又抱怨生意难,“这砚台还是我去年的,拿了十方砚台,卖了两年,还剩一半。”
买了饴糖来,路过油坊,隋玉往里面看,有跑伙计挑着两罐胡麻油来,她跟他打听:“龙掌柜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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