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机会过来见识。”
隋玉看赵西平一,他去了,几句话的功夫,他从隔拿来一件棉袄,这是拿给客商们试穿的。
胡安岁接到手,跟芦袄以及羊袄相比,这件袄实在是太轻了。
“本来是该给你和你娘各一棉衣的,棉被也该给你们送两床过去,但今年棉就了两亩,产量不多,没有多余的能送给你爹和你母亲。如果撇开他们,单独给你和你娘送棉衣棉被,棉衣棉被落不落得到你们手上都是两说,反倒还要给你们惹麻烦。”隋玉解释,“明年棉多了,我给你家送五六十斤棉,到时候你跟你娘都能穿上棉衣。”
就这一番话的功夫,胡安岁能觉到搭了棉袄的在回温了,这的确是个好东西。他想了想,不好意思地问能不能把棉袄拆成棉送给他,冬天的时候他冷了,上能穿羊袄,但脚穿得再厚都是冷的。
隋玉喊来翠嫂,让她拿布,今晚就条棉来。
“不急这一会儿,过两天,初三的晌午,我在我家后门等你们可好?”胡安岁问。
隋玉没意见,“到时候我让你表舅给你送过去。”
碗里的凉了,赵西平端去倒了,又重新沏一碗的。
胡安岁声谢,他端碗喝,意识到他的到来打扰了他们一家的欣,又说几句话,他提告辞。
“我送你回去。”赵西平说,“天晚了,你别走夜路。”
说着,他从怀里掏三个布兜,兜里装满了铜,赵西平把布兜递过去,说:“压岁钱,收,明年。”
胡安岁没客气,他收三兜钱,说:“谢谢姨母姨爹和表舅,我明年还来给你们拜年。”
“行,不必一定是过年,寻常日也能过来。”隋玉送他门,她把棉袄递给他,说:“你拿上挡挡寒,到家了再让你姨爹带回来。初五之前不能动针线,初六我让人给你一贴的棉,初七的晌午送过去。你瘦,穿里面没人能看来。”
胡安岁谢,他拿上棉袄,接过小崽递来的灯笼跟着赵西平走了。
待蹄声跑远,隋良伸个懒腰,问:“,你觉得他这趟过来是为了什么?”
“就不能是单纯过来坐坐?”隋玉笑问。
“我不信,他是心里面嵌心,大冷的天,他徒步从城里走过来,哪会是单纯地坐坐,就为了喝你两碗红枣姜?”隋良反问。
“大概是明白棉能给我们带来的利益,觉得我们有钱有势了,想要来往一,用我们给他和他娘靠山。”隋玉吁气,说:“不用多想,他是聪明人,就是一夜变傻了也不会反过来害我们。他跟隋慧在府里的境不好,是算计,如果借我们的名能让他们好过一些,就随他吧。”
小崽拉住他娘的手,说:“娘,等我大了,我也会保护你。”
“我要你保护什么?”隋玉不理解。
“你羡慕了。”他言辞凿凿。
“我羡慕什么?”隋玉越发纳闷。
“你羡慕我那个姨母有个好儿。”
隋玉:……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