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看到底有多和。”徐氏客商大步走来。
隋玉:……
“对,我们去敦煌不一定能买到棉被,你就不一样了,你什么时候都不会缺,卖我们两床。”钱氏客商说。
“我们也知你带棉被去安是打算卖,我们不让你亏本,你提提价,转手卖我一两床,我们得知盖上棉被是什么滋味才好卖给旁人不是?”另有人话。
“你们这是攥着我们之间的分趁火打劫啊。”隋玉啧啧几声,她松说:“行,我从诸位上得了不少善缘,到了该我回报的时候了。客舍里一共住了几个商队?”
“三个。”甘大大声说。
“还有我,我一个人一个商队。”一个与商队同行的旅人声说,“玉掌柜,不患寡而患不均啊,我每逢路过敦煌都住在你的客舍,是你的老主顾了。”
“卖商队两床,卖你一床。”隋玉不让他嚷嚷,说:“棉被买来是五百钱,我卖你们八百钱,这个价钱没问题吧?”
“行行行。”客商们一致应,不止是棉被,所有的货一经转手都会涨价,他们就是这个行当的,能理解。他们以八百钱的价钱买到一床棉被,运关后,若是有机缘或许能换得一匹或是一串金玉宝石,甚至能用来打关系,比钱可好使多了。
七床棉被卖去,隋玉账五千六百钱,之后她不敢再多待,商货和粮草收拾妥当,一行人不停蹄离开。
商队城,恰好跟一个要城的商队走个脸对脸,对方认隋玉和赵西平,忱而亲切地上前打招呼,哪怕得知隋玉把棉卖给织布坊了,他们也缠着她,死活要她牵个线,让他们的商队去了敦煌能从织布坊买三五床棉被。
隋玉受人所累,无法,她只能再卖两床棉被,免得这个商队跟前三个商队碰后,得知她肯跟他们生意而不肯跟他生意,到时候难免有怨气。
城后,隋玉打发小红去集市上买四草帽,她跟赵西平,还有隋良和小崽都上草帽,脸上再蒙上布巾,四人混队伍中间,这不担心再被熟人认来。
离开张掖郡,一个就是武威郡,路上没旁人的时候,小崽就取草帽欣赏路上的景。此跟敦煌的风光完全不一样,这里的山是青的,敦煌的山是秃黄的,这片土地没有受风沙侵袭,它是沃的,成群的羊都要比他们敦煌的羊壮些。
离武威郡越近,耸云的雪山跟商队之间的距离也越发近,山的颜由青向黄再向白过渡。
离开武威郡的时候是在一个清早,太挂在山峦上,映得半边山如大火燎原,山上的冰川都是红艳艳的。
小崽看得都舍不得眨一,待金红的霞光西移,他吐一气,自言自语地说:“难怪这么多商队不知疲倦地东来西顾,一年又一年在这条路上往返。”
“那是为了钱。”隋良觉得好笑。
小崽不认同,“肯定也为路上的风光。”
隋玉诧异,这孩还有浪漫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