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掖郡有没有这个况,我得过去一趟。”
隋玉闻言不耽误,她开箱拿包袱,说:“我给你收拾衣鞋,你去人,杜师傅和丁全你都带走,良哥儿也带走。”
赵西平考虑了,说:“路上我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去农司当个小吏。”
“别了,他要是有意早开了。”隋玉阻止他,“不一定非要让他有个稳定的活儿,他想什么就什么,在家待几个月,门溜达几个月,哪天兴起了跟着商队离开也没问题。”
床上的孩见爹娘都不理她,她憋着气“嗷”一声,这两人都看她了。
赵西平上脏,他没抱她,伸手摸摸小丫的脸,说:“爹又要远门了,你在家乖乖听娘的话。”
小咧嘴笑,又滴答来。
隋玉三两拿五衣裳和三双鞋放包袱里,末了,她另开一个箱,拿一件小的衣裳放里面,说:“想你女儿了就拿来看看。”
“想你了呢?”
隋玉瞥他一,她走到门后解开衣襟,在男人惊讶的目光中半遮半掩地脱肚兜,温的肚兜折成个手帕包袱里。
赵西平笑了,他搂着她亲一,又俯亲一胖闺女,拎起包袱就往外走。
“我走了啊。”
小“啊啊”叫,见她爹的影消失在大门外,她放声大哭。
“不是你爹不抱你,他有正事。”隋玉抱起小孩。
“爹,你这趟离家,什么时候再回来?”小崽亦步亦趋地跟着。
“可能要一个月,隋良,你就不用跟我过去了,你留在家里。”赵西平骑上骆驼,说:“你去跟胡安岁说一声,棉株得锈病的况清来后,他写封信让驿卒给我送过去。”
隋良,“真不让我跟去?”
“不去,酒泉和张掖要是缺人手,我在当地招人,你留家里多顾着地里的活儿。”赵西平不多说了,他看儿一,说:“有空我就让驿卒捎信回来。”
小崽跟他挥手。
“驾——”
赵西平带着杜师傅和丁全骑骆驼离开。
五天后,农监登门拜访隋玉,他拿一株得病的棉株来请教,隋玉的记忆里隐约有印象,但不知治病的法。
“有多少株棉得了锈病?”她问。
“二万七千多株。”农监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