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卡维对视一,突然之间惺惺相惜了起来呢。
一某程度来讲,作为同伴,艾尔海森一定是最靠谱的,但是作为朋友的话,会让我有一难受。
“原来如此……”卡维似乎被我给说服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俩一见如故的信任占了上风,总之!在他意识到这件事没有外传之后松了一气。
“你怎么知我跟他是室友的!”我觉他本来是想尖叫的,但碍于这个咖啡厅人多杂,他最终艰难地压低了声音,“这事我没说去过!”
某位书记官吧?
“不用了。”我的表堪称是直接一键灵魂窍,“如果你的室友是一个名叫艾尔海森的书记官的话,我刚刚已经见过他了——你真的会认为他会回答我的问题吗?”
为防穿帮,我还叮嘱他:“你可别跟艾尔海森说,我觉我跟他也有八字不合。”
不然他能是我第……等我数一,第八个推吗!
对于卡维来说,这件事被别人知是相当灾难的事吧!
(七)
但是纸片人和真人还是有所不同的,当我见到艾尔海森第一面,我就知以我的格很难跟艾尔海森合得来。
“他今天不是在知论派的报嘛,然后我跟他聊了两句,他提到了自己的室友是个妙论派的。”我努力比划比划,“你是妙论派,又说自己有个知论派的室友,我就联想到了啦!我也没想到这么巧啊!”
“我也觉得我跟他八字不合。”他接我的话,跟我一起同仇敌忾。
当然,这我当然知。
不过相比于我的苦笑,卡维的表堪称惊恐万分。
我也终于想起这茬了。
或许天才就是会很寂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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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来想去,相当勉地扯了笑容:“我猜的啦,没想到是真的。”
但卡维不愧是我钦定的好人,他的表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甚至开始关心起我的学业状况:“知论派不太好毕业,不过我室友也是知论派的,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问问他。”
坏了。
怎么办怎么办……
我是一个相当理想主义和的人,他太理了。
“啊……”这灵魂窍的变成了两个人。
我抬仔细观察了他一,果然,他要碎了。
“嗯……”卡维沉思了一,我不知这一瞬间他的大脑里面有多少个千回百转,我只知他居然帮艾尔海森说起了好话,“其实他这个人……虽然说话不留面了一,但还是个不错的人。”
“采访你一,作为室友,你平时怎么忍受他的?”我一只手握拳装作话筒递到卡维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