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絮侧问:“夫君的意思是,我对婆母说,夫君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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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欧絮心大、面厚也经不住如此表白。更何况这表白之人还是自己心的男呢!
欧絮被他这突来的表白,红了脸也红了。
“夫君~!初见君时乍,久心亦怦然。”
那定是要投怀送抱,你侬我侬自不必细说。
有多罢了!
正要发火的刘氏,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颊,觉得肤似乎真的好了不少。
明月悬。
欧絮翻了个白儿,说慕容的事呢,这人用的着给她来表忠心吗!
晚间夫妻二人躺在床上说话。欧絮便将今日婆母传的话说给了墨清风听。
“吾明月甚,纵使山河移,日月变,此亦然。”
墨清风看着欧絮的小脸,轻轻一吻。
墨清风:“母亲再提嗣之事,娘只推到为夫上。”
欧絮讨好:“呵呵~,是我想差了。”
可惜讨好已经迟了,墨清风欺而上,笑:“看来是为夫不够卖力,才令娘想到行不行的问题。”
刘氏忍着好奇,状似无意:“那钟神医真的如是说?”
欧絮煞有介事:“哎呀,那肯定是了,钟大夫还说过呢!夜间睡的好,白日少心,会延缓衰老呢!”
“许是近日睡眠好吧!”刘氏淡淡说。
欧絮脚步轻快的回了自己的院,不多时,刘氏便派了婆来传话说——让欧絮不要再跑了,多想想正经事儿!墨府可还没有孙辈生呢!
欧絮,又说了一堆容养生的法。听的刘氏都想让丫鬟拿笔记来了。直至欧絮离开,刘氏都没想起来自己的正事儿。
……。
欧絮:“……”自己这是被生了?
……。
“越来越不像话!”刘氏气不过,命了丫鬟又将欧絮唤了过来。
看到欧絮不回应,墨清风两人扶起来,看着她的睛,说:“为夫并非随一说,只要能与娘在一起,纵然前方荆天棘地,为夫也不惧。”
大汗淋漓的欧絮扯着墨清风的脸颊,有气无力的骂:“臭男人,寻个借便欺负于我!”
欧絮见刘氏第一句话便是:“婆母,您怎么又年轻了?”
刘氏都许久不怎么见儿媳妇了,听丫鬟说,儿媳倒是经常去陪着婆母。也时常去二房那边,唯独不来她这个正经婆婆这里。
墨清风目光威胁,凑近欧絮:“娘难不能说,是为夫不想过早父亲之类的话吗?”非得找个他不行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