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的时候,沈嘉念有些捺不住,坐在车里小动作不断,一会儿摸摸上的披肩,一会儿抠抠座椅的层,最后放弃了挣扎,趴在傅寄忱肩膀,在他耳边轻轻地:“其实,我要跟你说的事是,我有个中秋礼要送给你。”
饭局到十多散场,从西图澜娅餐厅来,秋的凉意扑面而来。鼠
沈嘉念躬坐上了车,傅寄忱随后上来。车启动,驶去,傅寄忱问:“柏夏刚说你有事跟我说,什么事?”鼠
傅寄忱稍显困惑,瞥了一沈嘉念,她有事要跟他讲,他怎么不知?
柏夏憋笑憋得肚都痛了,傅老板要是知嘉念怀了,一定会后悔说这句话。
柏夏说完,抛给沈嘉念一个只有彼此能懂的神,脸上的笑容也是着的意味。
“我……”沈嘉念词穷。
柏夏比了个“ok”的手势,挥了挥手促她快走。
所有人举起酒杯相碰,祝愿中秋佳节团圆好。喝酒时,沈嘉念嘴挨着杯,作假意的动作,实际上并没有喝到。
但她拍戏的时候,演技确实彩绝,让人看不表演痕迹……真是个矛盾的人。
沈嘉念:“围名单要到明年二月份才会来!”
倒酒那人玩笑:“我还以为是傅先生得严,不让小沈喝酒呢。既然傅先生都这么说了,小沈就喝吧。”
“没有吗?”傅寄忱端详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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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沈嘉念装傻,靠着座椅打了个哈欠,忙碌了一整天,终于放松来,的疲惫跟而来。
喝酒没关系,我在这里,不用怕喝醉。”
“又不顺路,不用送。”柏夏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叫了车,三分钟后到,你先走吧,不是还有事跟傅老板讲?”
傅寄忱摸不着方向,放弃了往猜。
沈嘉念继续佯装淡定:“没有。”
想到演戏,傅寄忱脑中灵光一闪,猜:“难你提名了金像奖最佳新人?”
他知《西宴》的导演汪克是港城人,准备拿这片冲奖。上个月中旬,汪克来北城访友,还跟沈嘉念吃了顿饭,说她有望凭借若妤一角拿个最佳新人奖。鼠
那人往她杯里倒了小半杯红酒。
“那你到家了给我发消息。”沈嘉念对柏夏说。
沈嘉念抬手勾起被风到脸上的发丝,拢到耳后,看向穿着肩裙抱臂站在台阶的柏夏:“你怎么回去?要不坐我们的车送你吧。”
傅寄忱仍旧狐疑地盯着她,她可能不晓得自己说谎话的时候有多容易被拆穿,尤其是故作一本正经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