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多了。”沈嘉念怕现在睡过去,晚上睡不着,便打起神陪他聊天,“你知吗?生日那天,我闭许愿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从前,你在蔷薇庄园帮我过生日。”
“你……你想起来了?”傅寄忱垂眸看她的脸,声音有些抖。
“我还想听。”沈嘉念说。
傅寄忱弯,笑容里掺着一丝无奈,说:“你不是都听过很多遍了。”
傅寄忱于是不厌其烦地讲给她听,嗓音温柔低缓:“那是秋时节,宜城起了雨,我被陆彦之叫去云酒店参加商业酒会,你那晚穿着礼服裙席秦家老太太的寿宴,我们在电梯里碰见,你背着琴盒,撞到了我……”
她始终没有恢复记忆,就像她说的,有些画面会在偶然间她脑中,那些画面陌生又熟悉,像是梦,又像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封存在她的记忆,只能窥见一角,窥不到全貌。
他们是去年才搬来蔷薇庄园的,上一次在这里过生日,是他们最初认识的那一年,那是他帮她过的第一个生日。
所以傅斯年每回给他们打视频,沈嘉念总是佯装无事,不想让孩担心。
傅寄忱拿来厚厚的绒毯裹在沈嘉念上,抱着她到玻璃房中。这里不仅能晒到太,还免去了被风。四周鲜环绕,对心也好。
傅寄忱都想坐专机带沈嘉念回北城了,又担心门奔波,沈嘉念病加重,只能打消念。
沈嘉念轻轻摇:“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经常有一些片段跑我的脑海里,比从前清晰完整许多,也许再过不久,我就能全想起来了。”
傅寄忱担心坏了,那段时间,医生时常蔷薇庄园。
沈嘉念被温的怀抱包围,脸上被太烤得烘烘的,不由得眯起了睛。昏昏睡之际,听到傅寄忱关切的声音问她:“嗓还难受吗?”
好在几天后,了太,宜城天气回,沈嘉念也不再咳嗽,想去晒晒太。
藤编的躺椅上铺了棉垫,傅寄忱坐在躺椅里,让沈嘉念躺在他臂弯。
沈嘉念拉了拉他的手:“你能不能再给我讲讲,我们相识的场景。”
宜城近来的天气也不好,连着半个月没个晴天,天老是沉沉的,正常人都难以有好心,何况是病中的人。
傅寄忱一愣,思考她这句话里透来的信息。
化,冷得奇,沈嘉念不小心染了风寒。病来如山倒,比以往任何一次冒都要严重,反反复复发烧,有几次烧到三十九度。咳嗽的时候,肺都要咳来,沈嘉念整日躺在床上,什么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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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念还不让傅寄忱告诉傅斯年,说傅斯年工作繁忙,前不久才回来看望过他们,不好因为这事又叫他回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