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板,这位,真的是家的人?”
等两个黑衣人放礼盒,孟老三掀开了上面的红绸:“今天,我是奉家主命令,特意来给家主祝寿的,这里面,是我家主人的一心意,一棵价值一千六百六十六万的三百年野山参,还望家主笑纳!”
壮汉见有人提起自己的份,冷哼着向那人问了一句。
“怎么,你认识我?”
“哦,原来如此!”
“孟三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在十多天前就见过您,当天我听闻晨少爷接任了家的家主一位,所以备了礼前去祝贺,可惜我的家族太过于微末,连门的资格都没有,当时就是您把我赶来的!”
对于他们而言,家,可以用一句话让他们走鸿运,同样也能一句话让家彻底消失。
这个刀疤脸的壮汉名叫孟老三,是家府上的护卫,也是后门护卫的队,说的好听了一些,其实就是个给家看后门的保安。
那个跟孟老三对话的小老板闻言,当即毫不犹豫的,之所以说的这么夸张,一来是为了恭维孟老三,第二也是因为他把孟老三的价说的一些,也能让自己显得有地位。
们家动!”
这时候,磊也恭恭敬敬的搬来了一把椅。
想到这里,方谆尽力了一个让对方能够受到诚意的笑容:“孟爷,刚才我那个不争气的儿胡言语,无遮拦,希望没有惹您不悦!”
就在这时候,围观的群众当中,终于有一个人认了这个壮汉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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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谆听见于老板的回答,登时迎上前来,语气和神态都变得谦卑了不少:“小磊,愣着什么,还不快给这位孟爷看座!”
毕竟家势大,他们可惹不起,自然打狗也得看主人。
那个跟孟老三对话的小老板一脸谄媚的解释了一句。
方谆见现场的宾客有人认了孟老三,当即大惊失的问了一句。
孟老三对磊的恭维不屑一顾,摆了摆手,很快又有两个保镖抬着一个礼盒走门来。
“当然!这位孟三爷,可是家主边的红人!”
磊看见壮汉二话不说,动手就开始打人,当即准备招呼着家弟们还手。
“罢了,今日是家主的寿宴,我就不在这喧宾夺主了!”
对于各大豪门来说,孟老三这人,连个都算不上,但对于来参加家宴会的这些小老板来说,别说是家的护卫,就连家扫厕所的,也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
“这位先生!请恕我某人有不识真神,怠慢了您,请勿怪罪!”
“孟三爷,您请坐!”
况且,现在的家虽然自诩是门阀,但早已经被级圈排斥在外,更是沦为了笑柄,但是他如果能够搭上家这条线的话,飞黄腾达还不是指日可待?
“您、您是家府上的孟三爷吧?”
这人,他们可惹不起。
孟老三鄙夷的看了那人一:“家如今在青州势力庞大,每天拜会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自然记不得你!”
到了这时候,方谆已经不在乎什么吉时和仪式了,对于他而言,能在过寿的日有家的人登门,就是最吉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