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暮闻言,心一惊,连忙躺回去扣住安轻夏的手,二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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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来回回看了几遍,辨认那署名的瞬间,一难以言喻的寒意从脚底一路传到,双手也不自觉起了一片疙瘩。
他的前闪过许多画面,有现世的,有当前的。一桩桩,一件件,像是泡沫一样,轻飘飘地浮着。
这画架的样式分明是现代社会才有的,在古代现的可能不大,画架上还蒙着一块天蓝的布。
心里的声音,“引他指定的梦境后,若其再次睡,即可梦。不对,快回去!”
蓝布遮住的画架上放着一副画,画的是一个人,只是这人的脸像是用特殊颜料涂抹过,呈现正在燃烧的静止。
如果没落远古时代,他或许就过着这样的生活,坐在窗边的秋千椅里画画,然后喝自己煮好的茶,还能吃上一从糕店买回来的一角千层。
殿里的安轻夏只小憩一小段时间便自动醒来,这样的姿势他睡不习惯,起的时候只觉得浑酸酸麻麻的,十分不得劲。他伸了个懒腰,放手的时候,又试着回忆起那些泡沫般的记忆,忽然觉陌生又熟悉。
“他还没醒。”他说。
照常见的场景,多是用白布遮盖,而安轻夏喜天蓝,所以他只会使用这个颜的布去遮挡。
画家为他的衣装上了,灰袍,白靴,靴上隐约可见紫祥云纹样。
如是想着,他的陷藤椅中。藤椅里放着靠垫,乎乎的,就着洋洋金灿灿的光,教人有惬意的昏昏睡。
他的视线停在画中人上好些时候,发现无论怎么看都得不到更多线索,偶一转移视线,瞧见画布右角有个不甚清晰的署名。
掌控的。
安轻夏叹气,双手抱住膝盖,整个人蜷在藤椅里,期间还不忘脱掉鞋。光铺在脸上,比妈妈的手还要温,他缩得更,将脸埋在膝盖间。
他伸手,试探着抓住那块天蓝的布,一地将它拉。
不知不觉间,他的目光被这些泡沫引,意识慢慢变得模糊,缓缓张合,最终闭了起来。他双闭上之后,梦境外的床上,阿暮睁开了,坐直去看安轻夏。
这里的主人也喜这样吗?会不会太巧了?
安轻夏仍然闭双,阿暮对此到困惑。
安轻夏神本来就不是太好,这署名又模糊不清,只得挨得更近去看。
哪像现在。
一连看了几个泡沫,他到有无聊,打了个哈欠,开始用视线探索房里其他的事。倏然,角落里一个画架引住他所有注意力,他大步星走过去详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