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她的话你听到了吗?”
又过去小半会,族里的老人应求来到他的房间,照族里规矩,她治病时不留第三人在屋。
安轻夏想着想着,脑袋就开始隐隐作痛。光脑袋疼不说,小腹也隐隐胀痛,不知是不是刚才那两椰壳凉作怪。
的确是三手指没错,虽然更准确来算是两天半。可不是两天半还是三天,显然都是不正常的。
“你哪里疼?”
神的气息?她发现鸿蒙的存在了吗?
“不,不用……”
“我们族问过天,天神说你会醒来的,果然没错。”是另一个住民的声音。
“这是我们族里的灵药,你很快就会好的。”老婆婆说。
于对方惊愕的目光中,老婆婆离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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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轻夏轻哼一声,裹上厚外衣去找。
老婆婆听他说没事,心里还是有不放心,取悬挂在腰间的小土罐,从其中挖一块黑乎乎的膏状,涂抹在安轻夏额和肚上。
少年一见他脸改变,忙凑过来问话,等半天没有回应,直说自己现在去找族里的老人过来,让安轻夏先撑着云云,而后着急忙慌跑门去。
安轻夏话没落地,人就已然无影。他轻轻摇,张开左手,左手掌心躺着一颗半个小拇指盖大小的药,是鸿蒙传送来的。他仰服,没过多久,便回归利,只是脸还有些苍白,手脚亦是带着几分凉意。
见他安然无恙现,负责看的妇人松一大气,兴许是刚才那少年闹的动静有大,现在好些住民都过来问安轻夏的状况。
安轻夏一一回应,心里不住激。
一个小孩说,“你的同伴这两天都没睡,一直跟着我们族一起问天,你们关系真好,就像我跟我哥一样。”
“算了,又是天机不可是吧?”
“之前和肚有疼,现在没事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一住民说。
药膏上有一清香,更为奇特的是,它不似其他药膏一般凉津津,反倒是带着两分温。
安轻夏连声谢,老婆婆轻轻摇,支撑着站起,慢慢往外走。走到一半,像是想到什么,转看向安轻夏,“你上有神的气息。”
鸿蒙没有回答。
照古麦族的吩咐,落里会匀两位客人的份量,只是安轻夏突然昏睡两天半,属于他的那份就暂时收起来。
老婆婆坐后,冲着安轻夏的脸来来回回看了好半天,又碰碰安轻夏的四肢。要不是老婆婆一派正经神,安轻夏真的会忍不住思考对方是不是会趁机吃自己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