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和大脑都无法拒绝这样的靠近。在她几乎以为事要像梦境一样发生的时候——
她的不受控制地贴着他的肌肤,理智却着自己冷静思考。空气间陡然升腾着的旖旎气氛令周围的一切都染上玫粉彩。
就连窗帘的纹样似乎都与梦诡异地相符。
白兰听了她话语中的心虚意味,笑眯眯:“千鸟有发现么?”
千鸟挂完电话后,发现白兰正幽怨地注视着自己。
“什么?”
其实她也可以受到——最近她和白兰待在一起,理智已经无法在与望的斗争中占上上风了。
“……嗯,”千鸟在听对方语气中的不舍意味时,心中不可避免多了几分开心,“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
“……诶?现在过去么?好的我当然有空!我立刻就去!”
脖颈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发着,叫嚣着想要更多。
“……嗯?”
千鸟登时明白了他想说些什么……
千鸟磕绊:“白兰发现了什么……?”
虽然不太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千鸟非常想逃离这个地方。
似乎是赤司征十郎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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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很诡异吗?
*
太恐怖了。
他迟疑了一,说:“你刚才是在和鹤见小打电话么?”
“最近的梦——”白兰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在看见女孩红了脸的姿态后才继续,“很诡异吧。”
关上门的那一刻,却听那人:“枝。”
白兰的眸似乎倒映着几分莫名的彩。
也许是千鸟中松了一气的意味太过明显,白兰看向她的目光也变得幽怨。
说起来白兰原来会仔细注意梦境么??她可是每天早上起来都先洗脑自己十分钟自己不去回想来着!
还未等她回答,白兰将视线转移到她泛粉的耳垂……
他受伤:“千鸟和我打电话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甜唉。”
白兰没有说话,只是眸中多了几分沉。他学着昨晚梦境中的样凑近她,指腹停留在她柔的面颊,没有直接回答千鸟的问题,而是低声:“千鸟喜我么?——”
耳垂上泛起的酥麻、昏黄房间熟悉的光线、偶然撞的男人邃的紫眸——一切的一切似乎与她拼命在记忆中隐藏着的某块梦境吻合。
——是有不一样。
此刻两人还极暧昧地抱在一起,白兰倚靠在她的颈窝中,低声:“千鸟是要走了么?”
“……没有吧,”她有些不好意思,“我觉得我态度都一样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