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永远憋着自已的心意,不如说出来给自已一个机会。
接下来的几周,她试着在宋修远面前刷过存在感。
有时候时笙去学校找喻文州,只要她没事也会跟过去。
很快到了时娆的生日,以前她是不爱搞这些形式主义的东西的。
但这次生日必须得过,因为她有其他打算。
生日本来是周中,为了请大家一起来玩儿,她把时间提前到了前一周的周末。
她甚至特意问过喻文州,他们实验室会不会有其他事情。
时娆的公寓太小,容不下太多人过来玩儿,最后她包了一个小独栋的别墅。
场地是时笙跟她一起布置的。
按照时笙以前的那个脑袋,她肯定不会想那么多。
但现在她好歹也是已婚人土了,加上时娆这段时间相对反常的表现。
“姐,你有事情瞒着我。”时笙叉腰看着时娆。
时娆抬头,“这么明显?”
时笙轻哼一声,一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的表情。
“我要表白。”时娆表明了今天的目的。
时笙思考了一下,“师兄?”
时娆叹气,又重复了刚才的四个字,“这么明显?”
时笙点点头。
按照时娆以前的那个情况,男人都是浮云,工作才是真爱。
现在竟然主动放弃休息时间请大家一起玩儿,反常程度直接爆表。
时笙看着时娆,“你自已想好就好了。”
她知道,时娆从来有主见的人,她永远可以为自已做选择。
时娆‘嗯’了一声,两个人又继续忙了。
很快到了晚上,时娆请的人陆陆续续都到了。
说起来也就只有时笙和喻文州,还有宋修远和念念,还有两男三女是她在律所的朋友。
其实和朋友聚餐也差不多,就是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聊着天南地北。
唯一多了的环节就是吃蛋糕。
看着上面的29根蜡烛,时娆有些感慨,离30岁又近了一步。
经历了乱七八糟的童年,熬过了留学初期的不适,回国后在事业上也算得上是小有成就了。
唯一遗憾的大概就是在感情上,上一段感情结束的很突然。
好不容易又动心了,偏偏喜欢的对象还是个她也摸不准的。
几个人玩儿累了,都靠在沙发上休息。
时娆说自已想吹吹风就出去了,时笙也紧跟着一起出去了。
没一会儿喻文州接到了电话,他转头看向宋修远。
“师兄,帮我去给笙笙送一下纸巾吧,我去下洗手间。”
宋修远不疑有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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