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她的脑袋,这个孩有些惊讶我的行为,羞红了脸和耳朵。
绫华似懂非懂地看着我,我手欠地了她的脸,笑着说:“你不需要想那么多,只要记住一句话就好了。有的时候,直言叙述自己的想法,比藏着着更容易获得别人的喜,尤其是在对亲近的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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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他述说这一年来我的所有事,睁睁地看着他沉脸,似乎一秒就要撕掉名为钟离的伪装、化拉克斯替天行了。
越是腼腆的人,难得说一次直白话,那冲击人的力量就越是大。绫华对绫人说一句最喜哥哥,和我对艾尔海森说最喜艾尔海森是不一样的效果。前者可能会兴一整天,去找些绫华喜的东西来给绫华,特意空时间带绫华去玩,但后者……只会说“哦”,然后用怀疑的光看着我问“你又了什么事”。
我放手:“想知我以前是不是有过这遗憾?可惜,这个理我一直以来都懂,所以从来没有因为这事儿和别人闹过矛盾,也没有因为它而失去什么。”
“您最好恨我。”我伸了个懒腰,坦坦地说,“这样您就不会难过了。杀死一个仇人,要比杀死自己的孩轻松。”
我想起来就觉得忿忿不平,但很快摇了摇,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我小声说:“回去的时候,你可以和你哥还有托说一句喜,然后等一段时间,甚至不用等,你就可以得到一些小惊喜哦。”
“语言是很神奇的东西。”艾尔海森曾经说,文字的力量远比创作者想象的大,的人类会轻易地被语言所诱导,从而走向他人所期望的路。“它能让一个人意气风发,也能杀死一个人。它能让人与人亲密信赖,也能让人仇恨愤怒。语言所蕴的能量,在大多数时候都容易被人忽略,但是无人能够否认,人类的历史曾被语言所左右。”
不过艾尔海森倒是会跟我理清楚他为什么生气,钟离先生却只用不赞同的光看着我,以此来表示他的不满。
我在稻妻待了两个月,确定了稻妻的署能够达到目的,又从星盘上看到蒙德的风龙之灾停歇之后,便和神里家告别,返回了璃月。
返回璃月后,我照例先去找了钟离先生,和他聊了聊天。他看上去仍旧没有消气,即便我帮他划了往生堂的欠款,他还是一副凉嗖嗖冷冰冰的样,和艾尔海森生起气来有些像。
他的怒气一凝滞住,眸看向我时,有一复杂的绪淌着,介于愤怒和悲悯之间,大概就是这两绪,令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样很好,我说:“这样您得了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