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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好像有奇怪,但胡桃算是为数不多的特别关心我的的人了,我没理由拂了她的好意。
云堇那孩唱戏,钟离先生喝茶,欣且欣赏地听着、看着,卡维一边打量着自己参与设计的群玉阁,一边听着背景戏剧,还一边喝着酒拉着我想和我谈谈他的想,我拈起一块绿豆糕住他的嘴,微笑:“看戏的时候不要说话,这是对戏曲艺术家的尊敬。”
他是个很为人着想的人,要不是喝酒喝了也不会这么吵。现在被我提醒了一句,总算反应过来了,乖乖地闭上嘴,乎乎地看着戏台。
群玉阁落成那天,凝光邀请了我上群玉阁,我顺手携带家属,把钟离先生带上了,和卡维坐了一桌。
从晨曦酒庄离开之后,我在雪山呆了一个月,后来被迪卢克从雪山带了回来。我很奇怪,他一般不会我在什么的,这次怎么会亲自上雪山来抓我。我问他,他看着文件就说,璃月有个小女孩拜托他帮的忙。
卡维喝蒙了,叭叭叭地说个不停。他从群玉阁的设计意图一直说到璃月的地形地貌、气候特征,再从璃月的地理说到七国的建筑差异与地理环境之间的关系,最后顿了一,拐了不知几个弯,问我:“你还喜艾尔海森?”
所以我收拾了东西回璃月,不过回了之后,也没看见胡桃来找我。不知她去哪里晃了。
“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一拍桌面大喊,苦婆心地劝我,“不要念念不忘,要往前走。沉浸在过去是很痛苦的。”
哎,这些人都没有尝试新鲜事的好奇心和勇气。要是卡维在这里,我说两句他肯定就喝了。要是艾尔海森在这里,他说不定都不需要我说就会先尝尝味——虽然这大概是怕我把自己毒死,但我不,反正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我心说不会是胡桃吧。胡桃对我的要求就是不要那么早地成为她的客,虽然她知我一直都是她的客。
我托着也看着戏台,上唱戏的云堇总让我想起枫丹的木偶戏,心便糟糕起来。糟糕了没多久,那戏达到,起鼓鸣锣震天响里我看见申鹤和旅行者举杯笑,场上闹而灯火通明温,那郁闷便轻而易举地停歇去,又恢复了平静。
我拿去问迪卢克的时候,他只看了一,就定地向我表示了拒绝。
……虽然那杯茶确实味稍微有怪就是了。没有茶味了,觉像是在吃化了的糖。
我说:“大概?”
这话听起来像是他发自肺腑的。我看着他的眉,笑了笑说:“如果过去是痛苦的,那么沉浸去当然痛苦。可是我的过去,是我这辈最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