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和教令院的矛盾就在这儿。他们想要利用我去探查未来的国事,我不肯,所以才离开的。不过若是旅行者过去解决了这个问题,我说不定就会回去走走了。”
我咳嗽了两声,提醒她:“我就是因为在须弥了事儿所以才逃来的。”
“你这把旅行者当什么麻烦解决机吗?”她吐槽了一句,然后才说,“我知了。等次见到旅行者,我会和他说的。”
就是那段时间北斗带着枫原万叶来看我,她给我带了稻妻的零,说旅行者还要在那边待一段时间,理一些事。
另外,枫原万叶那好奇的神可不可以收一收,我和你不一样,不是因为反抗官方而被通缉——好像也没差?
稻妻的消息被北斗带来时,夏季已经到了尾声。
他说我这还是久病爆发,严肃地把我说了一通,然后难得和胡桃达成了统一战线,把我在不卜庐调养了一个月。
甚至当世界树被烧毁时,他不会记得我。
我趴在窗上叫住他,他转抬看着我,表和以往没什么区别。
第44章 须弥
“他的一站是须弥。”北斗说,“我说你对须弥熟得很,问他需不需要你帮忙带个路,那样也好在须弥城过得轻松一些……总不至于又被通缉。”
于是,半个月后,旅行者和派蒙现在了我家门,连带着的还有钟离先生。
北斗很惊讶地说:“这事忘掉了才不对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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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们相见,我们最好的路是复合,但也不会是以前的模样。我还是会往前走,而他只能是我的幕僚,我的见证者,我留在人间的一双。
我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非常迎他来问我些问题。”
能安然地走到结局,这样我才能继续欺骗自己,假装对他的消息不甚在意,假装我们没有未来。
钟离先生并没有上来,只是在一楼和旅行者告别,好像只是单纯来领个路而已,然后就背着手慢悠悠地走了。
暴雨来临时我生了一场大病,半夜烧,差把人烧傻了。幸好海参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把我带过去找了白术,我在他那儿住了几天,才慢慢地退了烧。
我沉默了一,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微笑。
北斗这才想起来这回事儿,抓了抓脑袋说:“我以为那是个托词,你只不过是因为和男朋友……前男友分手了才不愿意留在须弥。”
我问:“先生带钱了吗?”
我沉思了一,解释:“北斗,你应该还记得我能够卜算未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