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2/2)

后来大些，我还保持着和父母说星图的习惯，和他们讲星星上的趣事，可不会再去抱帝君的，凯亚也不会在霄市迷路。但帝君还是喜讲历史，用他的话来说，英雄是不该被忘记的，他唯愿薪火相传，德不灭，这是璃月之神。

他笑嘻嘻地用筷沾一酒给我尝味，我没尝来，问他要酒杯，他挡住我的手说这可不行，被老爷看到了他次就来不了了，然后再用筷给我沾，托着笑着看着我抱着他的手啃筷。

时间还没到时，我给他讲我以前的趣事，他静静地听着，视线落在我上，很专注，虽然偶尔会不轻不重地刺我一句，但确实是在认真听我说话，还给了我反馈。

他回看着我们，神是神明特有的温柔。

后来去须弥了，不让回家，我又不喜在这节日里一个人待着，便打着要让艾尔海森见识一异国风的旗号，生生地把他从家里拽来陪我去层岩渊。

有时托斯醒着，他就乘着风偷渡来璃月港。第一次被帝君看见，他扬了扬眉，问蒙德神明有何贵。温迪便一把抱起小小的我，说，哎呀，大好的日，当然是来过节的啦。岩王帝君该不会要把客人赶走吧？这不太好吧？

帝君并不说话，威严的神扫了他一。温迪嘿嘿笑着，扭就把我带走了。他一路牵着我一路吃东西，难得不用钱的节日，他可开心了，玩到最后自己跑不见了，还得我去找他，把他从酒坛里捞来。

有迪卢克和凯亚的时候，他就只一个游诗人，抱着竖琴坐在摊位边上唱歌，风过璃月，像对待蒙德的民一般友善地对待璃月人民。我们坐在他边吃好吃的，在他唱歌的时候往他嘴里东西，他避无可避，只好在围观人群善意的哄笑声里无可奈何地吃我们分享的，琴声从未停歇。而帝君就站在人群里，穿越千年的神落在我们上，不言不语，却能让人受到他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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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有了朋友，我便烈邀请他们来海灯节看看。结果凯亚在霄市里迷了路，我和迪卢克着急地四找他，最后发现他抱着一个霄灯在写字，我们冲上去抢笔，他只写了一半，便气急败坏地让我们自己去拿新的。

我和凯亚迪卢克就站在他边看着霄灯听着故事，帝君讲到最后，悠悠叹一气，脸上多少浮现一对于过去的留恋。

我们穿过成林，一路跑到层岩渊，爬上一耸的山崖，确定视线不受阻挡，然后就坐在山崖边看着璃月港的位置。

这个时候总能在港看到不常见到人影的钟离先生，他仰看着那河，我扑过去抱住他的，他就把我抱起来，给我讲英雄的故事，讲很久之前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