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2)

素质非常自信，这天气也敢只穿这么衣服就坐在地上。”

他终于看了我一，尾弧度上挑，抬的动作像是蝴蝶振翅，洒了一片磷光。他抬起手，温的指尖从我划到尾，问：“那这是哭的吗？”

这刺激和欺骗神明比起来是不一样的，毕竟我期待和他锋，但和神明的锋却是我必须去的。

我仿佛人掐住了咙，一时之间说不话来。这题不我回答不回答、回答哪个，觉起来都是我吃亏。

于是一时之间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才，是不是璃月生活太过惬意了，以至于我的语言能力退步了，这才轻松被碾压？

我说：“没那么冷。”

艾尔海森语调平淡得公事公办，我听了一耳朵，慢慢地放了之前的想法，开始好奇之后他提来的那些概念：“思维平台和集群意志？”

我忽然想起来，艾尔海森在达成自己的目的这方面可以说是不计手段。以前他不搭理我，只是由着我算计他，对我的意图心里门儿清，最多算计我好好吃饭睡觉。但旅行者说的他和艾尔海森的一系列行为让我多少意识到一个被我忽略很久的事实，那就是虽然艾尔海森没什么野心，但这仅限于某些方面，而在他自己兴趣的事上，他向来野心，而且从无失手。

现在这手段估计是用在我上了，语言陷阱、行为陷阱，也许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中了他的圈。这让我不由得警惕起来，同时还觉得有刺激。

我回忆起从刚才我们见面开始他的所有动作和话语，最初走过来在我边坐的时候应该就有所表现了，这个人来的时候还特意涂了我送他的香膏。许久不闻，我确实对这味有招架不住，觉想吃清甜的东西，比如墩墩桃。

他看着我轻笑了一声，虽然没带嘲讽意味，但听得我觉自己被嘲笑，意识地抿起嘴，重新去看霄灯。

艾尔海森离开我重新坐好，虽说坐好了但也没完全坐好，盘起的膝盖抵着我的膝盖，让人怀疑他的意图。

“旅行者应该有告诉过你，现如今的须弥可谓是百废待兴，大贤者和四学院的贤者被放到雨林，贤者之位空缺，各学院都在调查学院人才、推举贤者。而这五百年来教令院台的法令也在逐一审阅，试图修正。更别说小吉祥草王取消虚空装置，所有的数据都要在这段时间转为纸质文档封存。人们的生活离开了虚空，变得混起来，有人想要重启虚空装置，甚至利用它创造了思维平台，建立了所谓集群意志。”

除此之外，第一句话很熟稔，像是有意要拉回我们的距离，回到之前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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