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无地继续看书,决拒绝加班。
没有上心!
我:“没问题。”
我一本正经地说:“那我请你喝酒来安你,如何?”
他举起手指:“起码三杯午后之死。”
艾尔海森:“好听。”
我:“啧。”
我们都知这个理。毕竟现在的怜惜我已经不再需要了,比起这个,我更需要一个能够帮助我整理报、归纳信息、决策一步的好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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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兴起来,收了琴就抬往天使的馈赠走:“那可好,快走快走。”
“过去已经过去,无法更改。”我低声,“比起回顾往昔,还不如把力放在当和未来。”
隔天我扰迪卢克无果,因为他先一步门去了。我只好和艾尔海森告别克里普斯,前往蒙德城溜达。之后在广场上看到了正在唱歌的温迪,他在唱的故事是旧蒙德反抗歌,我们听了一会儿,他唱完之后向观众鞠躬,走到我们面前:“如何,我的小听众们,对这份故事的讲述方式,可还喜?”
我老实说:“很好听。”但喜,可能还没到那程度。
温迪地叹了一气:“游诗人的诗歌不被人喜,可真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啊。”
温迪也不恼,看向艾尔海森:“那么,这位朋友呢?”
毕竟那个时候有太多因素压在我上,艾尔海森的离开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了习惯。平日里我没那么容易想起他,比起他,更多的还是世界和自己。
我睁着睛看着他,想说话说不了,就眨眨睛,给他传递讯息,因为靠得很近,我甚至能觉到睫上有细微的阻碍。结果这之后他一抬手遮住我的睛,我视野里就只剩一片黑暗了。
艾尔海森说:“曲声悠扬,歌声清亮,词句优。从游诗的角度来看,确实是独一无二的。”
我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在接吻的间隙里问:“你在心疼我?”
“这样比较方便。”他略微垂了一睛,低吻住我。
温迪笑眯眯地说:“我问的是喜不喜哦?”
那是计划的最初阶段,有太多事需要我去理,人际往对我来说已经太疲惫了,我需要保存能量,但又不想让别人看异样,这才练就了微笑神功。
他并没有说话,我倒是从这沉默中得到了答案,脆带报复意味地笑了一声,然后说:“你的原因占比没那么大,放心好了。”
艾尔海森也清楚。但他对此的回答是:先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第52章 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