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嗯。”
我重新闭上:“我没有意见。”
“所以?”你要造反?放我?
我:“…?”
我喜把自己的东西给放心的人保,你想要帮我保的话就好好保,不想要帮我保,扔掉也可以,因为那些东西并不是意志存在所必需的——大概就是这么一态度。
不过他之前拒绝这个概念。正如他所说,“人是独立的个”,不存在谁属于谁,人只能为自己决定。即便我存在在他的生活里,构成了他生活的一分,但我仍是我,有自由的权利,需要自己照顾自己,需要自己面对该面对的命运,需要自己决定走向一个更好的未来。
艾尔海森:“它确实很有用,但对你的伤害远大于对我的伤害。要知,没人值得你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报复他。”
我没想到这件事的级别这么,不过仔细地想一想,以他的角度来看,两者都是破坏他的生活,好像也没差。
但他现在想要接手我的理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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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咕哝:“那你要来阻止我吗?”
我在心里回答,我当然知,但我并不认为自己很重要,这副躯壳留存在世上也只不过是一个意识的载,我对它的实在不多,远比不上我对我的意志、对艾尔海森的在意。
他很诚实地说:“不一定。不过你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简单来说,你归我了。”他极其省略地说。中间好像跨了一大步,而且他懒得解释。
我想睁,又懒得睁,只听着他说话。
他很客气地问:“接受?”
我对这个东西没有多大的执念,有人负责我的健康是件好事儿。我在和他人相的时候,想要的只是自由支的时间和不被限制的思考。他负责我的健康之后,我就有更多的时间去我自己想的事,对我来说自然算得上一件好事。
听着他浅淡的呼声想睡觉。昏昏睡的时候,突然听见他开了,声音还是平平淡淡的:“你没必要用这手段来报复我。”
我睁开:“我又不吃亏。”
他叹了气,认真地说:“我向来认为人是独立的个,与他人无关,所以从不涉别人的选择。但你为我生活的一分,却没办法对自己负责,这就算是妄图破坏我的平静,这和贤者的那些事没什么区别。”
秀。
我多少能理解他的想法,他认为既然我不好自己、会破坏他的平静,那么他作为生活的主人有权利维护自己的平静,而我为他生活的一分,我自然也在被他维护的范围,自然也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