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我们在路上并没有碰上什么熟人,顺顺利利地吃完了饭,回家之后我就缩被里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一直睡了两天,第三天午才醒过来,昏昏沉沉的,本没什么力气。
我从床上坐起来,捞着窗外透来落在床上的光,它亮得晃,将黑的被都照得发白。我把我的手放在光看着,就叹这真是一双骨骼清秀的手,字面意义上的骨骼清秀,包骨,指甲略微发紫,真叫人不知该说什么。
艾尔海森推门走来,带着外面的余温,边接近床边,边问我:“测过温了吗?”
“呜……”我抱怨,“我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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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实验室里,再痛苦我也忍来了。这会儿却完全忍不了,意识念叨:“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是没有对我说重话,但要是换了钟离先生,他肯定又失望又无可奈何,说我两句,但最终也会变成艾尔海森的那沉默。
海参尽职尽责地说:“我会让海云给艾尔海森先生送信,让他尽快回来,您先稍等,我去给您倒杯,然后再给您饭,吃了饭再吃药。”
海参倒在,他走过来检查了一我的况,便:“您发烧了。”
艾尔海森没有太过苛责我,估计是懒得说什么,也有可能是心疼我。毕竟我上确实掉了很多,在别人里看来,大概就是一副骨架吧,看来得再养养。
我静静地受着这些绪的翻涌,他们不失为一打发时间的好办法,至少在我的意识里,我觉得艾尔海森回来的还快。
我趴在他肩上委屈地说:“没有……饿死了。”
回到艾尔海森边,实验和返程路上的颠簸带来的疲倦和绷便消失了大半,这会儿如果不是饿得慌,我是真的很想倒就睡。
我陷在被里了,想要用睡觉把等待的时间挨过去。但是之前睡得太久了,现在完全睡不着,我的脑里有各想法在打架,悲观和乐观的绪扭成一团,几乎分不清他们的样。
我觉得这个词真的很严重,于是立冲了浴室,把自己打理得净净,又来了发,然后和艾尔海森一并门。
因为那些都没有意义。
艾尔海森不在卧室。
这可能是试验带来的后遗症,也可能是疲倦过后的生病。总之他是什么呢,反正我觉得很难受。
“三十八度多,还好。”我冲他笑。
海参去把我的东西放好,艾尔海森让我先去洗个澡换衣服,再带我去吃饭。否则现在带我去,他觉得别人会说他带了个浪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