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卜算了芙宁娜的存在,但她……存在且能被观测。
窗外淋淋漓漓地起了小雨,那维莱特声音低沉地说:“……你们需要了解到一个前提:在我掌握完全的权柄之前,枫丹人是厄歌莉娅窃取胎海的力量由纯灵转变的人类。”
“是之前那件案吗?”我对艾尔海森说,“枫丹有一件少女连环失踪案发生了好些年都没有被抓到凶手,当时我推测的结果是有人动用原始胎海研究,将那些少女全都溶解了。”
“这……”我低声呢喃,“这是怎么到的?芙宁娜还活着,但神……”
那维莱特说:“正是如此。我将向僭越者和他的从属们发起审判,复还龙之权柄,贯彻这一正义。”
艾尔海森抱起胳膊,没有气恼,也没有任何其他的绪,只是看着那维莱特说:“你应该算是第一位拿回所有权柄的龙王?”
我合掌说:“那么,先生,我们的目标其实是一致的。我看不惯被安排的命运,想要让提瓦特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为此我决定对天空上的王座剑相向。但我的力量实在过于微弱,若要抵抗他们,就势必透支自己的,以命为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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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必要,”我,“他总会想清楚的,隐瞒对他来说不存在。”
“这也是你的命运。”那维莱特略微皱了一眉,看着我,“我记得在规则的系有这样的一个漏,观测者最终会毁灭世界。而且,你的也同正常人的格外不同。你对自己行了改造?”
那维莱特沉沉地叹了气,他闭了闭睛,随后:“厄歌莉娅将原始胎海的力量藏在枫丹人的,当枫丹人接到原始胎海时,他们的力量会挣脱血的束缚,重回原始胎海中,而人也会因之溶解,回归为纯灵。这就是厄歌莉娅犯的罪,是全枫丹人的罪。为了清除这场罪孽,天上对此降了惩罚,于是有了预言的产生。但芙卡洛斯她选择了欺骗和隐瞒。”
“没错。命运规定了我对抗命运、然后死亡,”我摇了摇,看了看艾尔海森,想起很多的朋友,“但我仍旧想活着。我还想看看……这个世界之后会不会如同我所期望的样运行去。所以我恳请您告诉我,枫丹的命运是如何规避的?”
“……我想知你推测来时是什么时候。”那维莱特神不太友善地看着我,我凛然打了个冷颤,赶解释:“三年前……但,警卫并没有相信我说的话。”
那维莱特看向艾尔海森:“观测者的存在是一例外,但这位先生,有些事你恐怕不能再听去。”
他只用了一句话就让那维莱特明白了他掌握的况,所以那维莱特没有再发表什么意见。他的视线穿过办公桌后的明净玻璃,声音明明平静且稳重,外的天上却逐渐积起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