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把他推开,:“回家再亲!”
“那可不,”港边的老伯乐呵呵地说,“你的变化太大了,大家都知。哎呀……不过,那群小孩可能不清楚,你们要是到他们前转一转,那他们才会震惊一些。”
我眨了眨睛,:“我们之前在一起的事你们还记得啊……”
毕竟钟离先生要喝酒也是喝佳酿,温迪那个酒蒙在这方面有品味但不挑,先生只要一开,他十成只会说那就再多来几瓶。还不如我去晨曦酒庄转一圈,让克里普斯和迪卢克给我酒。还能省笔钱呢。
我从桌上来,嘀嘀咕咕地说:“传播知识与真理的神圣之地,容不得尔等放肆。”
他松开手,站直,睨了我一,平静地说:“又没有人,怕什么。”
他回来看我,没说话,只是招了招手。我有纳闷地走过去,想问他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吗?
艾尔海森就站在讲台边上,撑着台面看着我向他走过去。等我来到他边,他也没等我问,径直伸手把我抱了起来,然后放在讲台上。
这日,大概温迪也会来凑凑闹。到时候钟离先生作为东主,大概是要请吃饭的,他请吃饭,账却是从我这儿划走,其中酒就要一大笔。
艾尔海森没有对我的错误安排表现什么遗憾和不满,他站在教室门,看着讲台的位置,然后慢慢地把视线往投到了整齐排列的课桌上。
然后吻了来。
我有些跃跃试,同他们了别,便兴致地拉着艾尔海森去学堂。结果到了学堂之后,看着空的教室,这才想起来已经放假了,学堂不上课。
于是打着这主意,我拖着艾尔海森和我一起去了酒庄。今日正好迪卢克不在,克里普斯听清我的来意,十分慷慨大方地给了我一箱。我只挑了其中的两瓶,然后问他要不要来璃月港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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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凑过来说:“林老师?”
不过在这之后,他就没有闹腾了。我们在学堂里逛了两圈,便打算去别的地方看看风景,或者回璃月港准备海灯节的相关事宜。
我总说艾尔海森一反骨,但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这么反了。听我这话不但没有愧疚,反而又转过来亲我,让我恨不得给他脑袋来上一,问他今天是不是有什么病。
我被他叫得昏了,也有可能是因为接吻导致的窒息眩,比以前更容易不上来气,抗议了两声,他才松开我,手指还搭在我腰上。
我问他:“怎么了?想起在教令院念书的日了?”
又和林老师在一起啦?”
我连忙住他的肩膀,:“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