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条街之外,轻快嘹亮的歌声隐约传来,应该是某位歌唱者在晨间的开嗓练习。
徽章是一崭新的衣服,款式和达达利亚现在穿的这类似,只是更清新一些,主比起蓝,更像是薄荷绿。
宁归想了想,还是决定换上这件衣服。他毕竟还有求于达达利亚,没必要在这小事上和对方唱反调。
任凭思绪飞了一会,宁归突然意识到,他房间里另一个会飞的存在似乎不见了。
好在宁归也没追问。折腾了一天,他是真的累了,心事再多也需要有神才能想,洗漱完之后他只是打了个哈欠,翻便睡着了。
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好像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宁归的视线伴随着歌声一路飘远,他看到蒙德城西面连绵起伏的山脉,看到生在山上的茂盛草木正沿着风的节奏舞蹈。迪卢克说蒙德是风的国度,提到风,宁归自然而然会想到自由。
的床和宿舍那张度相似,若不是蒙德的光比现实世界灿烂,他差以为自己起晚错过了早课。
走上前拆开盒上的丝带,掀开盒盖引帘的是一只崭新的徽章。
推开窗,探半个,楼传来清晨悦耳的喧闹,鸟雀的叽喳声与人们彼此之间的问好络绎不绝地传至耳边。
阿尔戈呢?
自由。对于宁归来讲,这是一个有些陌生的词汇。他习惯绷着一弦的生活,普通人的命运容错率很低,他不希望自己错。
“......”看来虽然没从自己这里要到“债”,但达达利亚还是兑现了易容。
再度醒来时,宁归有一瞬间的晃神。
记得中学时代,有段时间班上的女生都沉迷星象,同桌的女生也拿着本书煞有介事地说要给他讲解。她说他是风象星座,是代表自由的星象。
就算要离开,他也一定要去一趟迪卢克提到的望风角,像每一位蒙德的游诗人一样,验一把让风应和自己歌唱的觉。
宁归换好衣服走房门,还没楼就闻到一烤面包的香味,带着一恰到好的蒜香,让他一夜不曾的胃立清醒。
宁归拿起徽章,类似的品他似乎在达达利亚的属上看到过,这是愚人众的东西。
他转环视,却发现门的衣柜上多了一只纸盒。
到时候它阿尔戈哪里还有命在?!
他了睛,起来到床边。
现在想想,就算来到提瓦特,他也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回去的事,这么久以来,他都不曾好好观赏过至冬的雪,也是第一次如此象地看到蒙德的风。
不过阿尔戈到底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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