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什么,一扭伤罢了。”达达利亚故作轻松地说,“希望那个叫暗鸲之巢的地方,有卖跌打损伤药膏。”
达达利突然捂住肩膀,有些痛楚的神,一气,随即恢复如常。
阿尔戈脸上无光,结结地狡辩,“这发现,也不是...也不是全无价值嘛!”
“你受伤了?”宁归意识地问。
罢了,嘘寒问只会让他产生误会,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好了。
他甚至怀疑阿尔戈的技能都歪了,它自诩是什么亲王坐的骑士,恐怕是负责后勤的那吧?
“...嘶。”
“只是闲聊罢了。”迪卢克答,“你说得对,天不早,我们还是快些发吧。”
他们在天黑前穿过了这片场域,又向前新了一刻钟的时间,到达了地图上标注的目的地。
难是地图了问题?他似乎还没问过迪卢克这张地图的来历。
“你这么胖,时间压在同一个人肩上,会引起肩痛的。”
只是这里除了几段残垣断之外,和普通的旷野毫无差别。
宁归绕着废墟转了一圈又一圈,先是发现了三株浆果从,又查到了一落日果树,再有就是一大片薄荷草,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成果。
宁归站起,他很想问达达利亚伤势如何,但又觉得以他们现在的关系,有些说不。
“怎么,有话要对我说?”他附贴近宁归。
阿尔戈敢怒不敢言,只好调整了一自己的站姿,在达达利亚肩蹦了蹦。
“照我获取的这张地图所示,这里的确是暗鸲之巢的之一。”迪卢克将简易地图平铺在石台上,打了个响指唤星火光。
迪卢克认可,“有理,我们分在附近探查,切记别走太远。”
“前面的路障已经扫清,我们继续前吧。”达达利亚指向前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希望没错过什么彩的故事。”
他没有神之,不像另外两人拥有大的知力,但有阿尔戈帮忙,也许能有所发现。
“好。”宁归唤回阿尔戈,胖鸟在达达利亚肩像樽雕像一样老老实实僵了一路,看到宁归招呼它,立撒似的飞过来。
“也许某藏有机关。”达达利亚沉,“这地方不可能随随便便放人去。”
宁归借着光看去,的确是这片区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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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戈,我们两个一起。”
“......”宁归记得,阿尔戈踩到的地方的确有一旧伤。
达达利亚注意到他的神,刻意放缓脚步,和他并行。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