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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他同一间的人呢?也去了吗?”
“哼哼,某人之前还说不愿利用别人,现在倒是变通地很快嘛。”阿尔戈得意地扬起,“我就说嘛,你们人类在考虑自利益的时候,是不会顾及到旁人的。”
“自私?倒谈不上,你不是也和他签订了某契约嘛,他帮你打比赛,你满足他之后的任何需求...你可真大胆啊,需要付什么代价都没想好,就敢和至冬小这样狡猾的人谈易。”
“你是说公...呃,那位橙发的英俊先生吗?”提到达达利亚,店员所用的词汇突然变得华丽,“昨晚正巧有另外一位客人退房,我为这位先生另办了住手续。”
“......”宁归心复杂地接过钥匙。
“罢了,也不是什么难事。”宁归转向楼梯走去。
它绕着卧房飞了一圈,又落回宁归面前,“你确定他没什么谋?不对,该不会是你有什么谋吧?你想借机理掉至冬小!”
“你居然敢对他提那请求?!至冬小居然还答应了?!我的夜鸦亲王啊,这也太玄幻了!”
“你的脑大到可以去写小说。”宁归无奈地叹气,“我也是灵光一闪,突然想到这个办法...毕竟...”
宁归没有接,“...他房间的钥匙,就这样给我没关系吗?”
他从柜台后拿一张雕刻致的筹码,“这是房的秘钥,请收好。”
一夜过去,转便到了正式比赛报名的时段。
“祝一切顺利,晚上见。”店员学着迪卢克的语气说,“那位老爷只说了这么多。”
“嘎,我就说天没有白吃的午餐!”伏在他肩的阿尔戈小声,“他肯定想借机使唤你。”
你要是知他看到你时脑里想的那些东西,恐怕就不会这么信誓旦旦了。
“......”阿尔戈一时语,哎,宁归这小,平时看起来机灵,怎么在某方面就是不开窍呢?
就和之前说好的一样,迪卢克只是与他们结伴同行,但并不会一起行动。据店员说,他早早便用过简餐离开旅店,只给宁归留一句信。
只是去叫早,比起他要达达利亚帮忙的事,不算什么。
“他说过,不会让我杀人放火的事。”
“那位先生说了,希望您能去床边叫他起床,哦对了,他还说...这是定金?”
“...阿尔戈,你也觉得我很自私吗?”宁归迟疑。
想到在斗技场目睹的血腥场面,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毕竟单凭我的实力,是绝不可能取胜的。”
筹码上的数字代表房间门牌号,宁归来到旅店层,数着门牌一间一间找过去,最终站定在走廊尽的一扇大理石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