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将是一场大斗,直到最后一名选手认输,留来的那个人就是冠军。
宁归意识地闭上,既像期待,又像逃避。
达达利亚反倒看起来很兴奋,他拳掌,“这总该遇到些有价值的对手了。”
“药上好了。”
达达利亚的手搭上他的肩,虽然是笑着说,却让人到心安,“我可是终有一天要征服这个世界的人,到时候希望你能来见证。”
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寸。
第三比赛在两天后,与决赛前后行。
“......”
从赛程安排上看,接来的血腥程度恐怕只升不减,他必须审时度势,必要时刻喊停,才能保证自己或是达达利亚在擂台上不会丢了命。
担心自己会拖后,担心你受伤甚至有命之虞...这话让他怎么说?
“放心吧,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这比赛中,仅剩的一百位选手将被分成五组,照积分顺序行一对一的淘汰赛,最终决胜前五名参加决赛。
人形机械送来一比赛的票时已近傍晚,虽然暗鸲之巢所地,看不到日升月落,但斗技场随可见的时钟时刻提醒着这场车战的漫。
之后的时间里,人形机械不断带着新的挑战书现,但这些挑战者无一例外,都被达达利亚轻松解决。
“怎么了?”他注意到宁归的反常,“你似乎有所担忧啊伙伴。”
“问你个问题。”达达利亚突然开。
拿着这张通往一比赛的场票,宁归本兴不起来。
有些许刺痛。
达达利亚的问题让宁归意识地望向他,猝不及防撞那篇冰蓝的海,海面之汹涌的暗瞬间涌他的和心,让堪堪建好的临时堤坝瞬间溃不成军。
宁归有些心猿意,他迫自己转移视线望向天板,脑里筛选着印象中难度歌曲的乐谱,试图让艺术洗涤他逐渐跑偏的思绪。
达达利亚专注地盯着他的侧脸,两人离得很近,几乎是宁归侧过脸就能吻到的距离。
找回理智的瞬间,宁归的脸蓦得涨红,好在达达利亚低专注于整理急救箱,似乎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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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的大脑暂时宕机,盯着达达利亚的睛,一句话都说不来。
“......”
“......”
“.....”达达利亚发一声带着笑意的气音,炙的呼在宁归间短暂停留了一秒,之后他松开了宁归的。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睛?”
“...嗯?”宁归的声音发涩,尾调古怪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