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别闹啦。”脖颈被他的呼挠得发,宁归缩起脖,“一会淋成落汤鸭,看你怎么办。”
“你嘛?”宁归捉住他的手,眉心微蹙,“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实话实说?那就要承担实话实说的代价。”达达利亚凑上来。
淋雨的达达利鸭,可不就是落汤鸭吗?
“...油嘴。”宁归瞥他一。
看样上就要雨,他们顾不上许多,推开柴门走小院。
“婆婆好,我们是途径此的路人,快雨了,不知婆婆方不方便收留我们一晚?”
“手。”他走到达达利亚面前,拉起对方的手扛在肩上,另一只手扶住达达利亚的腰,“撑不住别逞,休息一会再走也行。”
被剥夺了位置的阿尔戈飞到半空,落在松木树枝上探探脑袋,“嘎,好像快雨了。”
“看来不能休息了。”达达利亚苦笑,“没事,有你扶着我,我好受多了。”
宁归了一番心理斗争,虽说被莫名其妙亲了好几的羞恼仍未散去,但到底不心,不能放着达达利亚不。
“轰隆隆——”闷雷躲在云层后,像是野兽狩猎前的嘶吼。
“...落汤鸭?”达达利亚一时愣住。
天上的乌云越发郁,两人加快脚步,总算在雨幕落之前,找到一村庄。
村不大,远远望去房屋稀疏,亮着灯的更是没几。
敲门三,屋里很快有人应声。
视线越过半人的矮墙,院里一共有三间房,只有最中间的一间亮着灯。
屋没人应答,过了一会,隔着门传来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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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量相当的青年一前一后走在乡间小路上。稍矮的那个走在前面,肩栖着一只型称得上硕的歌鸲,略的那个走在后面,摁着步伐踉踉跄跄。
“你胆真是越来越大了。”达达利亚举起手,作势要弹他的额角。
“谁呀?”听起来像是位上了年纪的妇人。
“...我受伤了。”达达利亚坦然地说,“你总不能不让我咳嗽吧,这事怎么忍得住?”
宁归这样想着,却不敢这么说。
“原来是两个俊俏的伢哦。”屋门从打开,一张布满皱纹的慈祥面庞,开门的人是个个小、佝偻着背的老妪,一银发净利落地盘在脑后,穿着一藏蓝的布衣裳。
土的香气。
第三次听到达达利亚的咳嗽声,宁归终于停脚步,回静静地望向他。
宁归带着达达利亚来到靠近村的一小院,敲了敲柴门无人应答,轻轻一推,居然没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