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关心我没汗,还不如早休息。”宁归拨开那只手,“还嫌伤得不够重?”
“嘛这样看我。”宁归别开,沿着床边坐。
宁归有印象,婆婆临走前叮嘱他们,雨夜过了时,听到有人敲门决不能开。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宁归向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但婆婆说得活灵活现,如今想来也有些瘆人。
“村附近的山谷里原本也有个村庄,但一场洪过后,全村人都没了。每到雨夜,就有枉死的鬼魂爬上山谷,他们不知自己死了,还心心念念要和活人借伞避雨呢。”
“喂,别着急睡嘛。”达达利亚凑上来,“你记不记得婆婆说的,这附近山谷里闹鬼的事?”
“...睡了吗?”黑暗中,达达利亚幽幽地问。
宁归听到一阵衣料的窸窣声。
达达利亚没说错,被的确很厚,没一会宁归就闷一汗。
“...不用我。”宁归不想让达达利亚看到他带着红的脸颊,一气灭床边的灯,合衣钻被。
“小骗又撒谎,明明额上都是汗。”一只微凉的手抚上宁归的额。
“在里把我弹开的事,你还有印象吗?”
“...没有。”宁归嘴。
他察觉到耳在隐隐发,忍不住埋怨自己不争气:之前又不是没见过达达利亚光着上的样,这是在害羞什么啊?!
达达利亚轻笑,“睡着了还说话?”
宁归直躺平,有苦难言,“睡着了。”
“......”
“谁说怪你了?”达达利亚翻了个,虽然前一片漆黑,但宁归就是有他在盯着自己看的觉,“你很吗?”
“知了。”宁归瞪它一,“净瞎心。”
他回到间,达达利亚已经铺好床躺在靠里的位置,他上只穿了一件衬衫,握着被一角,目光灼灼地盯着宁归。
“......”宁归知他上绑着绷带,穿衬衫睡不舒服,只是这话说来也...太奇怪了!
“被厚的。”达达利亚轻声说,“你要脱吗?”
“......”宁归想起来阿尔戈似乎也说过类似的事,他摇摇,“不记得了,你知怎么回事吗?”
“不知。但那一可真够疼的,我本来都抓住你了。”
“别胡说,这里又没有绷带。”宁归没好气地扭过,达达利亚躺在他边,他总没由来地觉得张。
“关心我啊?那要不要来检查一?”
“谁不让你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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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可以脱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