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愣了一,明白了真唯的躲避,他没有求,顺着真唯的话题就聊了去,反正不聊什么,对于他来说都是了解真唯的契机。
他的语言太诚恳,以至于真唯的目光闪了闪,甚至有些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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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但真唯还是这么说着。
“不,不是的。”迹有些无措,他不太懂为什么仅仅一晚上过去,真唯的绪突然就如此低沉,低沉到甚至没有一的望:“这不是你的错。真的。”
她在拒绝。
“谢谢你,迹君。”真唯,然后莫名其妙地说了件不相关的事。
“对不起。”迹再次为他猜错的那一半歉:“因为我对泽你了解得太少了,我想帮你,但不知我能帮你什么。”
最后他们聊到了社团,迹告诉真唯,已经从泽夫人那里知了真唯要参加网球,让真唯放心,有他在,网球的日常会是非常轻松愉快的。真唯也表示谢谢他的帮助,她会努力适应网球的生活。
迹也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他果断地歉:“抱歉,刚刚失礼了。”
她低垂着眉,脸上写得明明白白。
真唯对他的好心表示了解,但只到负担。
你说得都对。
真唯这样自般地否定自己,一方面是因为她确实没有了跟所有人的望,另一方面却是她真的这么想的。
他突然尖锐的话语打得真唯措手不及,真唯皱着眉,刚想张嘴反驳什么,但接着就又闭上嘴。
“学校见。”迹说。
“你明明就认为自己没错吧,但是不想再跟任何人解释,也懒得跟任何人纠缠,所以就提前把错误都揽在自己上?”
斟酌了一,迹组织着语言:“人逃避痛苦,就像把手从火上移开一样,是理所当然的事。只要没有伤害到谁,没有人有资格谴责另一个人为了让自己好受而的行为。所以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们这些迫你那些我们认为对你好的事的人的错。”
“你是因为害怕被别人指责,所以抢先指责自己吗?”迹突然说。
他看到真唯一直扣着沙发坐垫的手停了来,知她听去了,于是继续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当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从互相了解开始。”
他只是想刺一真唯,看看真唯是否如他所想,现在看来,自己只猜对了一半。
他语气很温柔,神也充满了努力。
歉。”
通过把所有错都揽在自己上,自暴自弃地放弃所有辩解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