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真唯哭得睛鼻红红的,眶里还有残余的泪,却努力打起神为自己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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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怪哥哥,不能怪别人,那么这件事要怪谁呢?肯定也不能怪受害者的木村啊,所以真唯只能怪自己,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要是你没送那块石就好了,要是你没跟木村搭话就好了,要是你,要是你消失就好了。
这是真唯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这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你没有错。
“嗯。”真唯,乖乖跟迹挥手:“迹君拜拜。”
“哎哎哎,别哭别哭啊。”迹是真慌了,在别人家大门哭别人家女儿,泽家会怎么想自己?
“当然有啊,你不是观察力最锐了吗?怎么会看不来?”凤一脸奇怪地看向迹。迹的网球绝招“冰之世界”,就是靠着他远超常人的观察力实现的,能够在网球场上察对手一举一动的人,居然会看不真唯的变化?!
“还难过吗?”迹张地问。
凤本来以为迹会知什么,没想到迹却说:“有吗?她不是一直这样?”
“拜拜。”迹装镇定地挥手,然后看到了他迄今为止看到过的最丽的笑容。
“那就好。”迹放心来,迟钝地开始到不好意思:“那个,已经很晚了,你要不要先回家?”
以前,其他人跟她打招呼,她都是不自在地,小声回一句“早安”,现在她却能开开心心地回赠一个大大的微笑,元气满满地对对方说:“早!”
“有。”真唯乖乖叠好纸巾,把没用的放回包里,把用过的攥在手心里:“不过比之前好多了。”
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真唯开朗了许多。
以往的时候,不论发生什么,父亲母亲总是对她说,多反省一自己,总是挑别人的错,你自己就到完了吗?
真唯的泪突然就止不住了,迹手忙脚地也不过来。
当她因为木村的事,哭着找父母诉说时,父母也只是轻易听信了泽类的说辞,甚至还说,这件事的起因是真唯自己送东西,与其责怪哥哥多闲事,不如反省自己,好好想想以后如何避免这样的事发生。
“,你有没有觉得泽同学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凤一边,一边问迹。作为真唯的前座,凤是继迹之后最了解真唯的人,也是对真唯的变化受最多的人。
好在真唯痛痛快快地哭了几分钟就止住了,她通红着鼻,乖乖巧巧地从背包里拿纸巾,一边给自己泪,一边瓮声瓮气地说:“我没事了,谢谢迹君。”
,只有你,你也是受害者,你什么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