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大家开开心心地来爬山,我却爬不动了,还害得迹君必须留来陪我。我知迹君要说这事算不了什么,可要是没有我,迹君本就不用经历这件事。每天中午吃饭也是,大家很努力地接纳我,因为我吃饭慢,每次都要耽误大家很多时间,我参与不了话题大家也不怪我。网球也是,我的工作和其他经理的都不一样,那些要和人打的工作其他经理都会完,绝不会让我来。大家都在照顾我,我却还是总拖后......”
“踩着我踩过的地方走。”迹用脚把地上丛生的杂草枯枝踩倒,努力给真唯踩一条比较平坦安全的路。
“不是,我不是在怪迹君。”
真唯用没拿瓶的那只手了泪:“我只是觉得,我好没用啊,总是拖大家后。”
迹有无奈,真唯的让他束手无策,他捧住真唯的脸,掰开真唯的手指想看见她的睛:“这些都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你也从来没有拖我们的后。力差、怕人这些都不是你的错,每个人都是特别的,每个人也都在被大家包容着。就像以前我的,中二、嚣张、不尊重人,大家不也在包容着这样的我?慈郎贪吃,你不也在包容着这样的他,经常把你的午餐分享给他?每个人都不是完无缺的,大家都有缺,都在被包容,也都在包容别人,这才是社会啊。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真唯才止住泪,向他说了谢谢。之后他们又休息了十几分钟,真唯觉得休息好了,可以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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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嗯。”
真唯握住迹的手,被迹拉了上去。
他手足无措地走到真唯边,向她歉:“对不起,刚刚我的语气太凶了。”
他们收拾好东西,打包好毯,迹辨认了一方向,领着真唯朝前走。
“迹君,铃木学他们好像不是从这里走的。”真唯跟在迹后,有些奇怪。
了,他在一瞬间过滤了一遍自己刚刚了什么,然后上回想起了那个夜里,那个他对真唯说“你太任了”的雨夜。
更何况你是网球的一份,是我的经理,我有责任为你负责,留来陪你。”
迹跨上一块一的石,向真唯伸手:“还记得发时看见的那条石阶路吗?我们现在要去找它,沿着它爬到山。从这些树丛里走,对你来说负担太重了。”
他轻轻替真唯掉泪,珍重无比。看到真唯一时半会停不住泪,就拉真唯到刚铺好的毯上坐,拍真唯的背帮她顺气。
真唯捂着脸,哭声一一地从指中溢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