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双手插兜,姿态轻松。
“你看那家游戏厅。”他指向街边一家很有年代感的游戏厅:“听说它以前是全日本最大的游戏厅,后来客流量减少,老板就逐渐把旁边的门面出售了,我第一次来这里,这家游戏厅就只剩下这两间门面了,里面的游戏机都是从老板的其他游戏厅里淘汰下来的,很落伍,但总比没有好,所以我那时候经常去这里玩。”
迹部脚步一转,向那家游戏厅走去。他们推开那家游戏厅破旧的玻璃门,走进陈旧的店里。
“我那时候最不会玩的就是娃娃机。”迹部找到昏昏欲睡的前台,换了一些游戏币,将装游戏币的小篮子递给真唯,又从中抓了一把扔进抓娃娃机里。
“就像这样。”娃娃机的爪子夹住娃娃,向出口挪去,然后在中途松了一下,娃娃就直直地掉了下去:“从来都没有成功过。”
迹部伸手示意真唯试试,真唯试了几次后也都失败了。
“后来我发现,这家游戏厅的店员把爪子调得特别松,以至于根本不可能有人抓上来。”他偷偷指了指还在打瞌睡的店员,真唯也跟着偷偷望过去,然后一起笑了出来。
接着他们把游戏机挨个试了一遍,迹部还给真唯展示了一下他最擅长的投篮机。
“球类运动大体都是相似的。”他看着篮筐上的显示器,那里显示迹部投出了这台机器有史以来的最好成绩。
“迹部君真的很厉害,什么都能做得很好。”真唯羡慕地说。
出了游戏厅,他们又沿着街边散步,这条街满满的都是迹部的回忆,他像讲故事一样一点点地讲给真唯听。
“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迹部问真唯。
“啊、早就好了,谢谢迹部君。”真唯反应了一下迹部在说什么,然后含糊其辞地说。
“这样。”迹部点点头,真唯看不出来他有没有相信。
事实上真唯确实没有撒谎,如果迹部指的是今天常陆院兄弟导致的不开心的话。但如果迹部指的是一直以来梦魇般长久地折磨着真唯的那份心情,真唯也只能笑着说:“早就好了”,她还没有将那份心情袒露于人的勇气。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那么多迹部君小时候的事。”真唯岔开话题,努力自然地说道。之前她和迹部的交流,大多局限于网球部和学生会的工作,要不然就是最近几天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如此深入地聊到童年,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会无聊吗?我好像说了很多。”
“不会不会,怎么说呢,感觉看到了迹部君与众不同的另一面。”
“与众不同?”
“嗯、就是和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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