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力平静地说着,泪却还是掉了来,狼狈地了脸,真唯不好意思地歉:“对不起我有激动。”
“为什么呢?”这太宰治是真的兴趣了,没办法?什么叫没办法?难不成世界上还有谁能泽家的大小去死不成?
真唯飞快地抬看了他一,接着又低看着海面,她不停地扣着自己的手指,指甲留一青白的划痕,“是对我很重要的人,特别特别重要的人。”
“没办法?”太宰治饶有兴致地挑起眉,“什么叫没办法?”
而治疗这两痛苦的方式非常的类似,那就是接受,接受这个世界就是无聊无趣,本不存在那完无瑕的价值和意义,接受对方已经死了并且不会再回来的事实,再也不试图改变这个结局。
但这事就是所谓的说着容易着难,如果明白理就能到的话,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苦难的人和苦难的人生了。
泽真唯,这个理应无忧无虑的大小,她的痛苦是真的,想死也是真的,甚至和太宰治有几分相同。
“?”真唯不理解地皱起眉,“你——”
太宰治不到,他也没办法劝真唯到。
他的话让真唯抬起了,“什么很痛苦?”银白发的少女认真地看着他,纯黑的瞳仁中闪着她自己都不懂的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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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办法活来。”真唯抿着嘴,想了想后这么说。
“生活。”太宰治伸手捋了捋发,又晃了晃,“生活本就是痛苦,不存在任何有意义的有价值的东西,无聊,无趣,因此痛苦。”
如果说太宰治的痛苦在于,他试图在生命中寻找到那本不存在的近乎理主义的价值和意义,那么真唯的痛苦就在于,她不能接受已经发生的重要的人死去的现实,她想要一个对方没有死去的世界,她只要那样的世界。
“没关系。”太宰治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大概明白了所有。
“你呢?”他突然转,真唯避闪不及地对上了视线,不自在地猛地低,“该你了。”太宰治说。
“好吧。”太宰治叹了气,“我回去了。”
“就是我不能活来。”真唯解释了一,但好像只是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明明是那么重要的人,但为了我能活来,就死掉了,我不想要这样,但我没办法,我改变不了任何事,她就是死掉了,所以我也不想活了。”
不清的黑,“因为很痛苦啊,所以就想死。”
“因为,为了我能活来,有人死掉了。”真唯的声音低落来,但太宰治还是不明白,“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