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怒目圆瞪,他还没怎么呢,江时谧就忍不住胳膊肘往外拐了,“我怎么……”
听到这话,江老的心又跟着好了不少,平时他想抓住江时谧陪自己棋的时候,江时谧都沉浸在那堆医书里,现如今真有人陪他棋了,说不开心那就成假的了。
收到季屿川的神求助后,江时谧这才压了心里的乐意,压低声音替对方开:“外公,人家都诚心诚意的来谢歉了,您也不要再这么冷脸了,我们明明刚刚可都说好了的,是不是?”
江老斜着睛看了一季屿川,这次对他滴不漏的话术倒没什么可挑剔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外孙女因为他遭的罪,江老就吞不那气。
这么多年一直没能亲自登门谢,是晚辈的错。”
见两人谈妥了,江时谧立即殷勤的说:“我去拿棋盘!”
知外公没有说话就算是默认了自己的意思,江时谧立即趁打铁的说:“外公,你看我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不是棋嘛,屿川也会,要不让他陪你两局解解闷?”
江时谧连忙讨好的撒:“外公,我知你是为我好,但过去的事doi已经过去了,我们总得往前看的。”
知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的季屿川,连忙接话:“都还算了解,但不通,但是外公,晚辈自然不会推辞。”
所以,就算是里挑骨,江老一开始也不打算给自己面前这小好果吃:“谁是你外公?别以为仗着我家时谧心犯糊涂挑中了你,你就能在我面前以自家人自居。”
听到棋两个字,江老明显睛都跟着闪过一丝亮光,但却依旧保持着面上的沉着:“你小会棋?都会些什么?”
听着两人在自己耳边一唱一和,江老知自己就算是三寸不烂之也说不过他们了。
虽然表面看,局局都是江老占上风,但江老知,对面的小在故意让棋,不过江老也不破,只是心知肚明的认可了对方棋技。
没给江老开的机会,季屿川顺势真诚的说:“我知外公对我还心有成见,我也确实之前委屈了时谧,但是我保证,往后余生,我都会用自己的全力去弥补她,不再让她受委屈,请外公相信我一次,唯一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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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江老怼得不知怎么反驳的季屿川,只能将求助的神投向了站在一旁好像看戏的江时谧。
等将棋盘摆好后,棋局也就开始了,几局来,自然是江老赢多输少,时间也来到了大中午。
不过,回味了一季屿川刚刚字字真切的话语,又打量了一对方诚恳的表,江老虽然依旧不动声,但心里却也还是逐渐认可了这个愿意认错担责的外孙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