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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对方话外的意思,江时谧瞬间收了收脸上的笑容,清了清嗓:“没有没有,季先生快开车吧,我错了,但不能耽误你的工作啊。”
可他说不,也没资格说,最终,所有的言语都汇聚成了三个字:“对不起。”
江时谧破涕为笑,定的:“嗯,我会的。”
侧看了一一脸戏谑看着自己的江时谧,季屿川总有一自己被耍了的觉,于是不示弱的反攻了回去:“季少似乎仗着肚里有孩,越来越放肆了?”
江时谧乖巧:“我知了,外公。”
而拜访完江老后,季屿川自然也对江时谧顺嘴提的那句,没有正式拜访周恒耿耿于怀。
他张张嘴,想说他不会不相信,想说如果早知,他们之间不会误会这么时间。
江老放了心,继续说:“记住,咱们医生的,必需要能吃苦受累,但这委屈是半不能自己挨,要是心里不痛快了,就赶回家,反正不会缺你饭吃。”
沉默了一会儿后,江时谧又笑着说:“反正带你来见了外公你就什么都知了,脆先不告诉你,果然,季先生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
一刹那间,季屿川觉自己所有的疑惑和生气都像是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瘪、坠落。
在驱车回去的路上,季屿川将车停在路边,看着江时谧,开门见山的问:“时谧,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是当年请来江老为我治的人?”
“我想想啊……”放手机,江时谧侧看了一目视前方的季屿川假势思考,好一会儿后才半真半假的说:“可能大概是因为……就是不想告诉你吧。”
而季屿川愣了,显然是对她的这个回答不满意的,声音有些急切的说:“江时谧,我是在很严肃的和你谈话!”
江时谧看着他严肃而认真的睛,轻笑了一声后,轻声说:“怕你不信。”
小脸,难听的话再嘴里了几圈,终究是没能说。
两人都知江时谧中所说的作妖之人是谁,但谁也不想再提起从前那段不好的回忆。
听得来,季屿川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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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谧不在意的说:“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毕竟我一开始请外公来给你治,也不是为了你的报答,后续发生那样的事,我要是再主动说来,倒显得我是在邀功了,反正觉得别扭的也就一直没说了,只是没想到会有人借此作妖。”
最后叹息一声,温声说:“季家小我看着还行,你回去之后把心里的想法都说来,别什么都憋在心里,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