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厅是钟离理璃月机要事务所在,设有结界数重,虽与你不会有什么阻拦,但却与钟离神识相连,贸然闯,恐生警戒。
您都赶着回去了,我们还能有什么问题?!
另一人也看过来。
“我赶着回去,还有什么问题?”
他略一皱眉,问:
“不知阁夜造访,所为何事?”
自律克己,定刚毅。
两人脑袋摇得跟雨刷似的。
若陀对他的评价绝非虚言。
你拎起令牌收袖中,神坦然。
那人接了,翻来覆去的检查。
微蹙的眉宇渐渐舒展。
你与他初见时,岩枪烁金,珠玉四溅,满目苍翠中,只有他肩背最直,气度玉石般俊逸,一望去,山河为之倾倒,苍松翠竹不足与之比拟。
要瞒过钟离政务厅绝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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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扬一扬手中令牌,木牌简朴,边框凹去,以金粉敷之,纹路回旋往复,簇着墨写就的“准行”二字。
两名千岩军肩背笔直,立着枪,一左一右立在殿门前。
两人:……
你笑了笑。
你迎面走过去。
烛,单手托腮,撑在榻沿,静静地看着他,黑夜中,琉璃似的眸清亮如一汪粼粼的清泉。
两人中瘦削些的那位上前一步,拱手:
“帝君吃醉了?”
一直闷不作声的那名千岩军嘿嘿一笑,挠了挠,一扫严肃模样,将令牌递回给你。
“我等尊帝君谕令,不敢擅离职守。”
你的目光扫过他们——是白日陪你一同取餐的两位,只是此刻气质与白日迥然不同。
你见两人面面相觑,随问:
你呼一气,轻手轻脚,掩门而。
“可有什么问题?”
只能从正门走了。
“待帝君酒醒了,我替你问问?”
两人皆是吃了一惊。
“今夜落了雨,怎么不到檐去?”
你嗯一声,走到门扉前,示意两人往旁边站站。
两人目光雪亮,面严肃,一银甲被细密的雨丝洗清光。
两人见到你,停行礼。
月华渐隐,璃月城飘洒起细密的雨丝,院草木岑寂,瓦檐前珠滴答。
你抬手,手指虚虚地落在他沉静的眉之上,停顿片刻,一夜似的银光划过泛凉的空气,似银鱼抖一抖尾,没他眉心之中。
“帝君令我来取一样东西。”
“没问题,帝君的牌咱还能认不?只是这天这么晚了,又着雨,帝君咋突然要找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