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2/2)

假如你没有看过那两首残缺的童谣，没有来找她，没有追问她，那方才几句话，便是她此生最后的遗言。

他眸光沉静，缓缓来。

“我不是……”

赫乌莉亚心颤动，意识要手，指尖却被不轻不重的住。

她闭目，五指攥掌心，在你手心微微发颤，把忽如其来的泪意憋回去。

女一动不动。

气氛凝固。

你的眶也微微泛红。

“你没什么话要同我讲，可我有，而且很多。”你轻轻她掌心，柔声：“赫乌莉亚……。”

“你的份太多，我都不知该从哪里聊起了。”

江风裹着，打在砖石上，也一滴一滴打在赫乌莉亚心。

她也曾拥有非凡的权柄，有调和七元素的才能，却自数千年前某一刻起骤然衰落。

你不挑明，她就当真什么也不说么？

温柔而哀戚。

假使你没有记起此世最初善待你的人，假使你没有翻看过盐神赫乌莉亚的记载，假使你不曾同钟离谈过——是谁助他一缕真魂伴你万载回……

即使即将彻底消亡，赫乌莉亚仍理智克制，没有半异常。

犹如一团火，光焰缭绕在指间，骨骼都烤的酥温。

第121章 所思

借由艾利欧格的只言片语与残缺的资料，钟离依靠其广博的知识和常人难及的耐心，在漫的时光中，翻阅史料，探访故地，将真相慢慢补全，再在一千七百年后一个杏微雨的白日，逐字逐句讲述于你。

她挪开视线，有些慌张：

是这些？没有旁的了？”

你等了很久，心中叹一气。

你会为赫乌莉亚惋惜，为“世界意志”伤心，而最柔的秘密将随着她彻底埋葬，永远无人知晓。

赫乌莉亚无言以对。

“……世界意志，对吗？这个最好猜了。”你扣着她的掌心，微微一笑，有些苦恼似的，轻声：

你没有作声，一双清浅的眸望着她，耐心地等待着。

就像原著，梦之神始终不知晓盐神最后的秘密，那她一生都不会对任何人吐，哪怕那时梦之神早已死去。

你抬手，牵住她冻的青白的手掌，站起来。

温柔而不容置喙，一如前人。

盐之神赫乌莉亚，是与梦之神双生的妹，她们一同诞生在白塔，于懵懂之中，被囚禁于人幽暗的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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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拂开汽，寒意盈袖。

那似的悲伤沉落心，新芽萌动，枝展叶，顷刻间枝繁叶茂，撒万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