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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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肯走，所以我……哄你睡着，将你带到世界树，抹去了你的痕迹，并开启了前往异界的通路。”

你抬起帘，和赫乌莉亚对视，认真地：“我也许会帮助一位素昧平生的稚童，但不会为此陷自己于险境，这也是对被救人的不负责——何况你我都知晓，我并非沉睡，而是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一开始就错认了人，你为什么不……”

她了一会儿神，继续：

“我超勇的。”

你微微蹙起眉。

你了定论。

艾利欧格对赫乌莉亚的态度很恶劣，一如孩童讨厌心的玩的仿制品。

“……我最初就觉得蹊跷。”你犹豫片刻，坦诚：“依艾利欧格所言，我在垂危之际救了她，甚至将所剩无几的灵魂让渡给她，助她存活，不惜导致自我沉睡——这不像是我会的事，我没有这么善良。”

你垂帘，沉默片刻，轻声：

小孩总是任的。

“……”你握着她的手，真诚：“，你其实也蛮勇的。”

噗嗤一声笑，赫乌莉亚轻推你的手臂。

你看着女温柔的眉，恍然大悟。

你思考片刻，肯定：

“她继承了你的记忆，仰慕于你的光彩，为你的灵魂所折服……所以她选择了你，因为她喜。”

我们自羯族逃离后，你很是虚弱，命悬一线之际，决定殊死一搏，以灵魂之态离开此世。”

赫乌莉亚摇了摇，柔声：

“一躯不能同时容纳两个灵魂，更不必说以神力见的梦之神——艾利欧格不是我救的。”

赫乌莉亚抿，害羞地笑了笑。

“……”你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不，我不会。”

你：……这不是夸奖！

“不要闹。”

“她之所以误会，是因为那时我已离去，躯壳中没了灵魂，她才能轻易主，甚至……读取了残留在血中的记忆。”

赫乌莉亚怔了怔，一时没有动作。

“你就是会这样的事，阿离。”

赫乌莉亚缓过神来，伸手掠一掠鬓发，闻言微微一笑。

“所以我就抛你离开了？”

“是你救了她。”

“不重要的，阿离。”赫乌莉亚温柔地握着你的手，“谁救了她，谁帮了她，都不重要，从一开始就不是她错认了你，而是她选择了你。”

“你信念定，并躬践行，从来勇敢……和我不同，我那时太弱了，不敢和你一同离开。”

赫乌莉亚睫忽闪，铂金眸直视着你，笑意温和，眸光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