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在旁一笑:“我们自然是比不过霜降的巧手的。”
的确是可以借着周家,让他们重返朝堂夺权更为省力些。
祁语宁思绪回来,担忧着霜降:“容郡主如此狠毒,晋王还护着她吗?”
霜降:“终究是晋王爷最心女留来的唯一血脉,就算我真的一尸两命,晋王也未必会替我报仇,不过晋王得知容郡主对我手想要毒害我与腹中孩儿时,命他的心腹守住了我的宅院,如今容郡主对我再也动不了手脚了。”
灵灵很少这般大声嚎啕,像灵灵刚才被阿黎抢走馒的哭泣不过也是委屈,却没有如此凄厉。
祁语宁哄着灵灵,只能对着立:“把衣裳放在一旁,我等会儿再试吧。”
祁语宁手碰到衣裳的时候,就听到了怀中的灵灵大声啼哭。
霜降在公主府待了半日才回去,祁语宁送着霜降离去后,在大门就见到陆泽归来。
祁语宁:“才不是,刚送着霜降离去。”
霜降淡淡一笑:“郡主,您不必为我担忧,我在扶医馆多年也认识毒药,且也是生意场上打过来的,这几年在外也是遇到不少凶险的,我会好好护住自己的。”
陆泽见着祁语宁:“灵灵越发重了,让阿黎与分她们抱灵灵就是了,何必你自己抱?”
陆泽从祁语宁怀中接过了灵灵,祁语宁松了一气,敲了敲自己抱累了的胳膊。
周家有周太后在,陆泽倒也不能对周家一贬再贬,到底如今周家也没有什么危害朝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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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帝年幼,周家乃是幼帝的母族,难怪这些隐世多年的世家都将目光放在了周家上。
祁语宁接过:“好久没穿你给我的衣裳了,立分惊蛰她们可都比不上你的手艺。”
霜降接过后丫鬟递上来的一个木盒,将木盒打开递给了祁语宁浅笑:“都是我亲手所绣的。”
霜降摸着腹,看着大哭的灵灵,心生了一丝期待,再过半年,她也能够有一个孩儿了。
想来都是想借着周家朝堂了。
祁语宁听着霜降话语平静,也知凶险,不免有些担忧:“晋王的心腹也不可靠,你可要万事当心。”
霜降摸着小腹没有拒绝,:“多谢郡主,这是我给您准备的生辰礼。”
祁语宁对着霜降笑:“你有心了,这衣裳我很是喜,我这就去试试。”
陆泽见着祁语宁等在公主府门房,浅笑着:“等我回来呢?”
若是陆泽真的对周家动了手,难免被人说狼野心。
祁语宁:“等会我再派两个暗卫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