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五年,你竟然都不知我只你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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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看向了一旁的灵灵:“你叫什么名字呀?”
鹤到了公主府,见着昏迷的祁语宁,拿了手中的银针,画了一个符箓贴在了祁语宁的额前:“老欠祁老王爷一个人,今日就拿一生修为还于你。”
陆泽膝盖疼得已经站不起来,“求鹤帮忙救救我的妻。”
然而,在外边受了一夜寒风的祁语宁彻底的昏迷厥。
等到了观门,陆泽已是只剩一气。
陆泽张贴皇榜请民间神医,请了民间有名的神婆活神仙,医术巫术都用尽了。
灵灵走上前看着鹤:“我叫灵灵,陆仪灵。”
陆泽:“我何时说过要对付祁家?”
先前有着误会,祁语宁一直没有细细想过,如今想来,她投了陆泽的怀中,落泪:“我们错过实在是太多了,可惜已经太迟了,我要死了。”
直到听说了老君山上鹤的踪影,陆泽三步一跪登上了老君山,正月里的老君山路都是结冰的,陆泽爬上老君山的那一刻,他的发胡须都因风雪而变得雪白,跪破了的膝盖鲜血直,又被冻住。
陆泽整个人都无心国事,也是昏昏沉沉地病倒了。
祁语宁:“我知晓你要对付我祁家。”
会抗旨不尊,我当年宁可个负心人被盛京人笑话,还是取消祖母的婚约而娶你,你真以为只是为了陆家的前程吗?
陆泽却是已经站不起来,鹤看着陆泽的膝盖叹气:“唉,你这已是废了。”
鹤叹气:“走吧。”
祁语宁乏力地靠在陆泽怀中,眸垂了一滴泪,“你为何不早说,为何要等我死了再说?你可知我早就喜你了,在我们第一次从北城回来的时候,我就喜你!”
鹤见着陆泽的模样,轻叹了:“王爷这又是何必?”
陆泽摸着祁语宁的脑袋:“你一定会好转的,会好转的。”
祁语宁想的确不是陆泽所说的,而是陆泽的属所说,周家前些年想要对祁家手,也被陆泽给贬了。
陆泽皱眉:“既然如此,你这几年为何非要闹着和离?”
鹤摸着灵灵的脑袋:“你要记住你叫灵灵,陆仪灵,记得不要贪玩,早些归来……”
鹤取了祁语宁的指尖血注符纸后,将符纸包在灵灵脖上的玉锁上,“天意如此,灵灵,能不能救你娘亲就只能靠你了,去睡吧。”
翌日元宵,祁语宁忍着难受与乏力,带着灵灵一起去了元宵上边玩,灵灵这是第一次与爹爹娘亲一起门玩,笑得可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