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2/2)

【比如碎大石，吞利剑，脚踩钉板。但是这些杂耍都只是门级别，还有一些更刺激的。】

借着微弱的光线，小灰能看见莹莹那张俏生生的小脸，还有那双黑白分明的睛，又大又亮，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似的。

天地良心，莹莹才只有五岁半，但她接的人心的暗面已经超过普通人很多很多了。

小灰的神淡了几分，继续说：【但当街砍什么的毕竟有些血腥，不是所有人都喜看。】

膝坐在地上，把小灰捧在膝盖上。

莹莹乖乖举手：“莹莹也想学。”

【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大汉拿来他自制的神药往断一，竟然又把小孩的接回来了。那小孩又活蹦地站起来了，能说能笑。】

【比如一个提着钢刀的大汉当街把自己带来的孩一刀砍，那小孩的脑袋咕噜噜到地上去，鲜血撒了满地。】

如果年龄再大一些的人，可能就会懂得小灰在说什么。

【这表演方式已经传了很久了。】

……

因为这人世间的险恶已经远远超了莹莹的想象了。

莹莹倾过，用柔的小脸蹭了蹭小灰，小小声说：“小灰，告诉我嘛。萱萱妹妹到底怎么了？”

“耍兽？是动表演吗？”莹莹问。

看过民间杂耍吗？

小灰最终决定相信莹莹，沉声说：【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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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一翅膀敲在莹莹的上，用了力气：【不许学！你学这些有什么用？都是些歪门邪的东西。】

【这其实是一个非常邪恶非常残忍的秘法……】小灰迟疑地说。

小灰：【当然是真的。只不过是障法外加一些小手段罢了，这些人里有些是真的术师，有些则是纯粹的江湖骗。】

莹莹懵懂地眨了眨睛，还是不太明白。

要告诉莹莹吗？

【所以这其中最受迎的表演就是——耍兽。】

小灰说：【有耍蛇，耍猴，耍熊，耍狗……但是那蛇有几米，扭动着，姿妙曼，还着一张妙龄少女的脸，有些厉害的还会说些好听的人话呢。】

【是动表演。】

“莹莹很勇敢，不会被吓到的。”

【还有耍猴的，那小猴有半人，什么话都听得懂，让他作揖就作揖，让他钻火圈就钻火圈，让他拿笔写字就写字，甚至能写一首诗来。】

莹莹惊奇地瞪大了睛：“哇噢~真的吗？”

莹莹这个年纪的小孩是没有见过的。就连现在的电视上也不会记录这曾经被老百姓们津津乐的娱乐。